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多喜也不知用意,赔着笑脸连忙点头,“没有,月儿亮着呢.”
“苏九歌,昨夜下没下雨,你还要问旁人?”
跟过来的白子潇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她,苏九歌板着脸瞪他,“既然你喜欢看热闹,那你以最快的速度去请位御医过来,我有事要问他.”
“得,我就是说了句话而已,敢情还把我当成跑腿的了?”
白子潇表示自己很无辜,但看苏九歌又开始拿眼瞪自己,也只得一溜烟跑了,“等着,御医很快就会过来!”
他像是阵风似的刮出了偏院,苏九歌也就在院里等着,多喜四处瞄了两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只得疑惑道:“公主,您是发现了什么吗?”
“不急,等御医来了,你自然会知道.”
苏九歌并不解答,就安静的等着,她不出声,也无人敢多说话.
白子潇答应了会来的很快,果然不出一刻钟,就见他背着人冲进了偏院,上头的老御医脸都吓白了,“二皇子,您慢些跑,慢些!”
“慢些就误了苏九歌的事情,她非得拽着理削我不可!”
白子潇甩下句话,一个加速冲到了苏九歌面前,桃花眼里满是得意的笑,“怎么样,我这速度还可以吧?”
“勉强还行吧,比起我夫君,还差了那么一丢丢.”
苏九歌自认给了个比较中肯的评价,气得白子潇冷哼一声,“逮着我没个对象的时候,你们俩可劲儿的欺负我是吧?”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气性还真大.”
苏九歌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身边的谢远勾了唇,如寒星般的眸里浮起宠溺的笑,帮着把老御医扶下来,才又道:“娘子,现在该怎么办?”
“简单,就看看这土里是否有长眠草的成分.”
方才苏九歌准备上台阶时,就见台阶旁栽着常青树的花盆里,有小块土壤是湿的,昨夜既未下雨,秋霜又中了长眠草的毒,那是谁把水倒在了花盆里?
“哟,你倒是心细如发.”
白子潇夸奖了句,跟着老御医凑到花坛边,但看老御医捧了把湿土仔细的闻,就不禁焦急道:“黄御医,你又不是狗鼻子,靠闻就能闻出长眠草的气味吗?”
“二皇子,每种草药都有它独特的气味,当然能闻出来.”
黄御医哭笑不得的回了句,也不和争论鼻子的事,微微嗅了几下,便肯定的点头,“公主猜的没错,这花盆里的确被泼了含有长眠草的水.”
这般肯定,白子潇顿时就惊诧的竖了大拇指,“苏九歌,你还真有几下子啊?”
“过奖,”苏九歌挑了下眉,沉声道:“照土壤的湿度来看,应是泼水在两个时辰左右,而这个水量,大概是用了酒壶一类的东西.”
白子潇惊奇的睁大了眼,“苏九歌,你连这个都知道?”
苏九歌瞪他,“杯子太小,碗又太明显,只能是酒壶一类的东西,才符合这种情况.”
白子潇被瞪的摸摸鼻子,不吭声了,黄御医笑着点头,“的确如公主所说,这土里有极轻微的酒气,方才公主若不说,老臣都要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