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抗旨,败仗,如何的太子,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萧扈死死的攥着拳头,无论如何这都是他疼爱的儿子,如今受了伤萧扈做父亲的自然心痛无比,只是作为一个国君,他无法再让墨倾炀坐在太子的位子上。
“儿臣打了败仗,损失惨重,悉听发落。”墨倾炀绝望的将脑袋搭在了地上,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再没了雄壮威武的样子。
“众臣是如何以为的。”萧扈转过身去不再看他,这还是头一次把早朝搬到了别人房里。
“臣以为,太子炀此次虽败了仗,但从前他仍为我朝做了不少的贡献,应从轻发落。”
“臣以为太子炀抗旨导致损失惨重,该撤掉这个位置。”
众臣议论纷纷,萧扈自然也是想撤了太子炀,这个孩子狂妄自大,善用歪门邪道,本就不是个正直的人,将来如何能够治理国家大业。
“大家以为,谁更合适当选太子的位子。”再三犹豫,萧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墨城封。”众臣纷纷拥护这个名字,竟没有一个反对的声音。听到这个名字,墨倾炀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自己终究还是逃不过被墨城封代替。
“父王,这不可,我与兄长从小一起长大,怎么能做出这种取而代之他的事情。”人群中走出一个风度翩翩,满是愁容的男子。
墨城封是萧扈与贵妃生的儿子,性格温柔大方,是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正是因为他的软心肠才将太子的身份给了墨倾炀。时光荏苒,墨城封深知权利的重要,便奋发学习治理方式,很快便积累了一定的名声,只等墨倾炀跌下来了。
果不其然,墨城封如此一说,萧扈立即觉得这个孩子的懂事。
“你兄长犯了错,不受皮肉之苦已是万幸……”萧扈抬头十分不忍的说着,如此过河拆桥不知会不会被墨倾炀所记恨。
“国君,国君不可呀!太子炀为定汉做了那么多好事,怎么能因为这点错误就废了他,国君,这万万不可,会让人心寒的呀。”萍妃跪在地上抓着萧扈的脚腕不住摇晃着,他可是费劲了心思把墨倾炀送上了太子的位子,如此一来,母子两个才能平安。
“一个妇人家,莫要参与这些事。”萧扈厌恶的看了一眼脚下的女人,只觉得她如墨倾炀一样定人生厌。
“传旨,太子炀违抗旨意,我行我素伤害了我朝数完大军百姓与三座城池……”萧扈被萍妃如此一激,索性传下了指令。
“萧扈!你若真要如此,我便撞死在你面前!”萍妃大抵也是崩溃了,竟不管不顾的叫喊出来,萧扈自然不会管顾——一个妃子而已。
“即日起,墨倾炀不再是定汉的太子,由墨城封取代,谥号,太子封!”萧扈字字铿锵有力,他非要立了墨城封不可!
“谢父王。”墨倾炀彻底绝望了,萧扈没杀他已经是大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