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笑,这证据确凿,还有什么疑惑,在后宫中便敢如此大胆,当她死了么。便唤进宫人,“去,将各宫都叫来,连皇上也请过来。”
不一会儿,人便来齐了。
宇文子骞刚下了朝就被叫了过来,看着愤怒的李太后也是一头雾水,“母后大张旗鼓的把人叫来,可有什么事?”
李太后一口老血哽在喉,指着乔歌说道,“莱贵人嫁入血阳国,却依然与西域来往甚密,其心可诛!”接着,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宇文子骞。
乔歌疑惑,她什么时候往西域寄消息了?这岂不是血口喷人?
见乔歌还是不肯认错,李太后将手中的灯笼往地上一甩,“莱贵人,你还有什么好说!”
乔歌一愣,这……不是之前寄思念的灯笼吗?
德福很有眼力的将写着字的灯笼送到宇文子骞手中,宇文子骞皱眉。先不说用这灯笼传消息的方法准不准确,就说这个乔歌软弱的性格哪里敢做这么冒险的事。
见宇文子骞看着灯笼想着什么,李太后更是愤怒,莫不是皇上对这莱贵人有了心思,想要包庇不成?
李太后急了,“皇上,莱贵人虽然容貌过人,但心如蛇蝎,现在证据确凿,人赃俱获,留着就是个祸害啊!”
“母后可知,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宇文子骞突然问道,又将灯笼递给德福让他下去查。
李太后不明所以,“哀家怎么会知道。这是西域文字,又是从莱贵人宫中传出来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乔歌跪在一旁,委屈极了,“臣妾虽从西域嫁来,但父王从幼便教导臣妾,嫁人从夫,臣妾又怎会去害皇上!更何况,两国现在交好,臣妾又有何理由要去传递消息!”
言月霜内心有些慌,却并未显露出来,“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里应外合,表面上与我国交好,暗地里是不是有更大的阴谋!”
慕容紫珂在一旁看着这一场闹剧。连灯笼上的内容都没有弄清楚就着急下结论,看来是这言月霜在背后捣鬼。
很快,德福便找人弄清了上面的内容,“皇上,奴才找到一个对西域文字有些了解的太监翻译了这灯笼上的话发现……”德福欲言又止。
被这群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烦躁,宇文子骞疲惫地闭上眼睛,示意德福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