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的脸上又流露出一丝担心,“贼人是否还未捉住?臣妾担心这贼人会威胁到娘娘和皇上的安危。尤其是皇后娘娘如今喜得龙子,前些日子又落了水,可是要万分小心啊!”
顾婉婉的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脸上的担心恰到好处,好似真的为宇文子骞和慕容紫珂腹中的孩子担忧。
将顾筱筱的善解人意贯彻到了极致,“多亏妹妹挂念,只是这么晚了妹妹还在诵经,这份心意,佛祖定是看在眼里的。”
慕容紫珂皮笑肉不笑的回话,心中的那抹怪异愈发明显。
虽然顾筱筱总是一副善解人意,温和善良的样子,但为何今天的顾筱筱却如此奇怪,但她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说多错多,顾婉婉怕被慕容紫珂和宇文子骞看出端倪,委婉的下了逐客令,“为皇上很娘娘诵经祈福,是臣妾应该做的。天色已晚,皇上和娘娘还是回去歇息吧,臣妾要继续为皇上和娘娘诵经祈福。”
慕容紫珂心中感到奇怪,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深深地看了顾筱筱一眼,与宇文子骞离开了。
目送着宇文子骞和慕容紫珂远去,顾婉婉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被夜风一吹方觉后背一片冰凉。时间再久一些,慕容紫珂怕是会看出些端倪了。
回去的路上,慕容紫珂低头沉思着,想着今天顾筱筱的表现。“你有看出些什么吗?”慕容紫珂突然开口笑问道。
宇文子骞在一旁小心护着慕容紫珂,生怕她不小心被绊倒,随口说道,“没有。你与她说话时,她脸上十分平静,并无慌张。”
见慕容紫珂依旧眉头紧蹙,出言宽慰道,“你与她来往甚少,觉得她奇怪也是正常的,别胡思乱想了。”经宇文子骞这么一说,慕容紫珂也觉得有道理,便没在纠结。
可能确实是她多虑了吧。
诵经的声音弥漫了一整个夜晚,朝阳寺整夜灯火通明。迎春会前夜礼佛诵经一直都是血阳国的传统,即使是帝后也不能偷懒,更别说其他的宫人。
慕容紫珂和宇文子骞从顾筱筱的殿中回来以后,慕容紫珂用了些糕点。宇文子骞担心慕容紫珂的身体,劝说着让她去歇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