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的女儿言月霜进了宫后,一进宫就被封了妃。可没过多久,这位分不但不升,还被降为了贵人。不但没能帮衬到言家,反而让言家被宇文子骞抓到了把柄一压再压。
越想越气,言荣桂甩袖,朝言月霜宫里走去。
言月霜宫里,言月霜正坐在一旁发呆,院中的宫人见此都开始偷懒,看门的侍卫和小太监也在打盹。
言荣桂来了以后,就看见言月霜托着下巴发呆,对院里偷懒的宫人视而不见。一口气更是郁结在心口。
“都在干什么?还不快些干活!”言荣桂黑着脸,呵斥道。
宫人们被吓了一跳,看见是言月霜的父亲言荣桂,这才打起精神,开始干活。
言荣桂没有心思帮言月霜教训这些宫女,看着言月霜无所事事的模样心中来气。
“不想着怎么为言家谋取利益,就坐在这里发呆,连自己宫里的人都管不好,你怎么好意思说是我言家的女儿!”
言月霜回过神来,看见是言荣桂,急忙迎上去。“父亲,您怎么来了?盈儿,去泡壶茶来。”说着,欲要去搀扶言荣桂。
言荣桂没好气的躲开了言月霜,生生的坐在了椅子上,破口大骂,“为父将你送入宫里,是为了让你给言家争取利益!不是让你进宫就这么碌碌无为的!你看看你进宫这么久,没有为言家争取到分毫不说,你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还连累到了整个言家!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被言荣桂这么一说,言月霜的脾气也上来了,回了一句,“难道父亲是想女儿和那乔歌一般吗?将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
言荣桂气急败坏,“逆女!怎么和为父说话!为父是为了言家好!为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身为言家小姐,就不该为言家奉献些什么吗?”
“那父亲也不能用女儿的性命开玩笑吧!”言月霜回道。
“你……你……”言荣桂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话,转身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言荣桂刚离开,盈儿端着茶壶进来了,见只有言月霜一人呆坐着,疑惑道,“言大人就这么走了?”
言月霜没有回答,直直地盯着那壶茶,手握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划入手掌中不自知,那双眼中,如同猝了毒一般。
看来,她不能在坐以待毙了,是时候做出些什么事情让言荣桂看看,她并不是什么用都没有!
言月霜就这么秘密计划着些什么,独自做着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