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今天没有来,或者他在被其他的事情耽搁了……他不敢想象慕容紫珂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他承认他对慕容紫珂有私心,却也不想破坏她和宇文子骞的感情。可当他今天看见那个如天人一般的女子狼狈地晕倒在那里的时候,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带她走。
一连几天,傅少安每日都来慕容紫珂宫里照顾慕容紫珂。而宇文子骞也在未踏入她宫里一步。
傅少安每日频繁地出入慕容紫珂宫里,一时间,宫里又流言四起,都说慕容紫珂与傅少安有染。
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宇文子骞耳中,觉得自己被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恼羞成怒,去了慕容紫珂宫里。
宇文子骞来到慕容紫珂宫里时亲眼目睹着上傅少安从慕容紫珂宫里离开,更觉脸上挂不住,大步走进宫里。
“奴婢参见皇上。”浅音刚侍奉着慕容紫珂吃了药,就遇见了进来的宇文子骞,心中一慌,赶忙跪下行礼。
宇文子骞看着浅音手中的药碗眉头紧蹙,“朕不是下令不许任何人来探望皇后吗?这药是怎么回事?”
浅音被逼问得瑟瑟发抖,自然不能告诉宇文子骞这药是傅少安差人送来的,发抖着声音回答道,“回皇上,这药……是奴婢用娘娘的草药熬制的。”
宇文子骞冷笑,“医者不自医。她医术再高,还能自己治疗?主子不检点,奴婢也没规矩。来人,拖出去张嘴四十。”
“且慢。”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制止住了想要动手的人。将浅音扶了起来,打发了出去,慕容紫珂这才不紧不慢地朝宇文子骞行礼,“臣妾见过皇上。臣妾的婢女确实是听了臣妾的话去熬的药。臣妾留不住人心,但医术还是能留住自己的命。”
宇文子骞冷笑一声,故意没有让人免礼,径直绕过了慕容紫珂,“皇后可是好大的胆子。前脚和朕闹翻了,后脚就又勾搭了傅少安。还说自己留不住人心,朕看你挺会蛊惑人心的。不然怎么让一个王爷对你唯首是瞻,言听计从。”
宇文子骞见她这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当她默认了宫里的谣言,更是怒火攻心,脑子一热,开始口不择言,发了好大一通火。
慕容紫珂冷眼听着宇文子骞的嘲讽,心早已疼的麻木。自顾自的站了起来,挺直腰板站在一旁一声不吭,那气势不容小觑。
随他怎么说吧,解释了这么久,她也觉得劳累与无力。
宇文子骞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口气郁结在心,
慕容紫珂平静地将碎片收拾了起来,心中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