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一本正经:“好。”
【笑死了根本没在听】
【光神:他妈的烦死了谁要听你们的爱情故事,我老婆饿了】
【鹿鹿:饿饿,要吃,不听.jpg】
导演视线一转,瞬间乐了:“你俩这就吃上了?也好,大家都开始吃吧,一边吃一边说。”
鹿溪拿起烤土豆,听导演又问:“你俩呢,你俩怎么在一起的,总裁夫妇?”
鹿溪“唔”了一声:“平平无奇,青梅竹马。”
想了想,又觉得的确太平淡,她重说:“光年以前是滑雪运动员嘛,他滑雪的样子太好看了,那是最初引起我注意的地方。”
事实当然不是,最初引起她注意的是他纯正好听的美音,以及听说读写都不流畅的中文。
初一的学生们也并没有懂事到哪儿去,加上班上那群公子家庭条件太好,个个儿都被家里人宠成了爷,薄光年刚转学回来那阵子,鹿溪总是怕别人欺负他。
因此对他格外关照。
“后来我们初中高中一直在一个学校,还很巧合地同班,我偶尔会陪他去参加比赛,慢慢就变得很熟。所以哪怕后来大学分开了,我们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鹿溪叼着烤土豆片,想挑个事儿说。
可一旦回忆就发现,一路走来共同的回忆实在太多了,根本挑不出哪一段更特别。
“我这人从小磕磕碰碰,不长记性,长大之后也没有好多少。光年回国的时候,我刚好不小心划伤了手,他来看我,我随口说了句‘病好之后一定要去雍和宫求平安符’。”
这是鹿溪长久的心愿,跟景宴在一起时,她就想去。
可景宴那时候太忙了,他又没法光明正大带着鹿溪到处跑,万一被人拍到了,无论求的是什么,都会被人说成是在求姻缘。
于是这事儿就无限期地搁置了下来。
一直搁置到他们分手,鹿溪也没能将景宴带佛祖面前。
“结果我出院的时候,光光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平安符,跟我说,他把符求来了。”
鹿溪至今还记得他面无表情的臭屁脸,站在医院走廊上,让她伸手,说有神秘礼物要送她。
她担心是整蛊道具,不敢接。
是薄光年不高兴地将她的手硬拽过来,塞给她,留下一句——
“‘除了平安符,我还求了姻缘’。”鹿溪微顿一下,耳根适时浮现一抹害羞的红,“后来没多久他就向我求婚了,我才知道,原来他求的姻缘是我。”
啪——
景宴起身拿烤面筋,不知怎么,突然冒失地碰翻了酒杯。
简竹真看他一眼,别有深意,却没有开口。
【我作证,我是月老本人,我在他们的小拇指上打了死结】
【前面姐妹说的是真的,我就是那根红线】
【我死了我死了,竟然是光光主动求的婚!我以为他生活里话也特别少呢!对待老婆果然不一样!】
【他生活里话确实不说话,连教练都不理的。不知道他的教练如果来看这档节目,会不会一边哭一边大呼医学奇迹哑巴开口】
“而且。”鹿溪还没说完,她一开闸就停不住,温柔地看了薄光年一眼,羞涩道,“光光他戴滑雪镜的样子真的很好看,他还送过我一副拿了金牌的滑雪镜。结婚之后,他也教了我很多东西,包括但不限于像是滑雪越野,骑马潜水,还有投资方面的……”
导演:“好了好了,秀恩爱这种事情,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导演问:“小盒子里的问题是不是挺没意思的,我们来看看直播间的粉丝们都想问点儿什么。”
阮知知:“!”
弹幕霎时一片沸腾,导演眯着眼,挑出一句:“想问问‘箴言cp’,今年有结婚计划吗?”
他将问题读出来,弹幕一下子爆炸了。
日头渐渐开始下落,太阳挂在树梢,大片霞光在天空中晕染开,织构出一个粉色的黄昏。
短短几分钟内直播间又涌入几十万人,景宴说:“暂时没有。”
看着满屏“为什么”,简竹真撩开长发,柔和地看了景宴一眼。
他缓声道:“因为竹真事业心比较强,最近两年事业还在上升期,但如果结婚的话,我更希望妻子全职。之前跟竹真讨论过,不想她太辛苦,她也赞成,所以我们决定将婚期暂时延后。”
薄光年拿起剪刀,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莫名透出嘲讽。
景宴皱眉,语气冷淡:“薄先生好像有话要说?”
“没。”薄光年正在帮鹿溪切小羊排,七分熟的小羊,火上烤过,油全都冒了出来,滋滋作响。
他不紧不慢,分神道:“我就是在想,我这么有钱却从没想过让夫人全职,怪对不起她的。”
【降·维·打·击】
【光神这么快就学会了老婆的茶里茶气,这一波输出绝了,资本家嘲讽.jpg】
【给弹幕姐妹科普,光神不让鹿鹿全职是因为他投资鹿鹿建了个她自己的公司,他之前在采访里说过夫人干什么他都支持,创业破产欠债也没关系,然后现在universe市值过千亿了】
【接住了!这是总裁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