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态不好,青璃立刻改口,刚才一瞬间,她已经感应到淳于魔头周身发出强大的气场。很可惜已经晚了,说错话就得付出代价,淳于谙一把抱住青璃,打横抱起,扔到内室的床上。
青璃想反抗,淳于谙按住她的身子,吻带着狂野和惩罚,雨点一般地落在她的嘴唇,脸颊和锁骨上,青璃只能被动承受着。
一番肆虐过后,青璃掏出身上的小铜镜,她的嘴唇肿了,水润,带着不正常的红色,都怪这个魔头太用力,属狗的吗?竟然用牙齿咬!
好汉不吃眼前亏,青璃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刚才是我说错话。”
她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淳于魔头会生气,也罢,这人就是个小心眼儿,以往看她的几个丫鬟也很不顺眼,总是一副冷脸。
“以后还这么说?”
淳于谙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家娘子一眼,不是什么玩笑都能开,二人之中不需要插进来任何一个人,玩笑也不行!
“绝对不会!”
青璃心虚地摸摸鼻子,要是其他女子这么说,夫君会夸贤惠啊,宽容大度,自家魔头却和他们不同,也罢,她不应该在这上面试探,当时是别有用心,毕竟宇文紫幽名声在外,大秦第一美人,不是哪个男人都能拒绝的。
刚才吃了亏,青璃又舍下面子道歉,她在心里给淳于魔头记下一笔,等晚上的,哼,到时候坚决不从,让他也得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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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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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赌注(二更)
自从宇文鲲下了战书之后,非常得瑟,三天两头带着士兵到城门口处叫骂,若是淳于谙不应战,就是怕了他,是缩头乌龟,占领大秦两座城池完全是投机取巧,没有一点真本事,他不服。
隔两天来骚扰一下,大周士兵烦不胜烦,要不是少将军下命令,他们真想出城去,和宇文鲲所在的精锐部队拼命!下战书就好好的下,可那是什么条件,赌注是他们心里高高在上的少夫人,这就是对少夫人的不尊重,士兵们忍无可忍。
淳于谙耐心等了几天,这才提出条件,双方可以单枪匹马打斗,他也同意应战,但是上面的条件应该改变一下。如果他输了,提供大秦军队万石粮草,反之,若宇文鲲输了,也不需要退兵沛水,只要出一匹战马就好。
这个提议,看起来很不公平,对大秦也有利,赢了得他们最紧缺的粮草,输了赔上一匹马,可以忽略不计,实际上,大周是想告诉大秦,他们的上将军宇文鲲的价值等同于一匹马。
开始大秦将士没有反应过来,欢天喜地,认为大周主将脑子缺根弦,宇文鲲不傻,很快察觉出其中的意思,气得连续摔了好几天的碗筷,赌注什么都不重要,他就是要那天让淳于谙进棺材,所以不需要和一个死人计较。
青璃派小灵到大秦的营帐蹲守,宇文鲲还在和手下将士合谋,想要解决了北堂谚的残余人马,毕竟人数有限,上次两方内斗之后,那伙人就退到了一处荒山野岭,那边有一条断崖,进攻比较难,宇文鲲派人严密看守,想等着解决了淳于谙,再找那些叛徒们算账。
就这样,日子继续推进,已经到了腊月初三,离双方约定的日子只有四五天,青璃整个人开始紧绷起来,她不怕淳于谙功夫不如人,就怕无耻土拔鼠使阴招。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神不宁。”
早晨起床之后,青璃显得没精神,总觉得一切事情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中,这让她心里没底。即使不愿意承认,宇文鲲的确是个阴晴不定的人,也有两把刷子,大秦主将之位稳坐多年,不白给。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到时候得了大秦的马,让方侍卫伺候。”
见到自家娘子忧心,淳于谙难得说起了玩笑话,他把青璃抱在怀里,不停地安慰。他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从前没有太多牵挂,所以他愿意光明正大,现在他有人要保护,首先会保护自己的安全,宇文鲲想玩的阴的,他陪着就是。
“噗……”
一想到方侍卫蔫头耷脑,垂头丧气的模样,青璃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有两个月了,差不多应该让这位从马棚里出来,劳动改造也要有个限度,淳于魔头身边需要人手。
想到宇文鲲和一匹马的价值等同,青璃顿时放松了一些,这个主意还是淳于谙自己想出来的,其实双方的赌注是什么都不重要,因为对方是小人,不会履行约定,唯一能做的就是分出胜负。
夫妻二人用过早膳,青璃送淳于谙出门,等他的影子看不见,她这才关上院门。
天又冷了,只在院子里站了半刻钟,就觉得浑身上下凉飕飕的,青璃坐在暖炕上,靠着引枕,脑子转动飞快,她在想这次能用什么把戏,给宇文鲲有力一击,让他直接见了阎王。
院门外,传来拍门的声音,一会儿,院子里有了动静,夏荷带着一个丫鬟过来找青璃说话。
“看你在这边,倒是悠闲自得。”
夏荷在门边跺跺脚,她早就出门,一直坐在马车上等候,看到淳于谙走之后,她这才放心进来。因为薛蓉的死,薛家始终笼罩一层阴霾,久久不能散去,就在昨天,也不知道哪个丫鬟婆子说漏嘴,让她婆婆知晓此事,婆婆吐了一口血,怒急攻心地昏迷过去。
醒来之后,心疼地无以复加,就把罪责都算在了她头上,说她平日里只顾着打理府上的事务,照顾自己的亲妹子夏燕,一点不知道关心薛蓉,这才酿成了这个苦果。
事发之后,想着隐瞒,也不想承担责任。婆婆很是激动,最后口不择言,什么毒妇等词语都用在她身上。
曾经,婆媳二人的关系不错,她嫁进来的时候,薛谦也才刚坐上主将之位,家里的全靠她扶持才有今天,现在出了点事,全是她的错。
“那你没留在府上,怎么出来了?”
青璃给夏荷倒了一杯茶水,让她上炕上暖身子,两个人靠在一处说话。她觉得薛谦的娘一时不能接受,反应过度也正常,可把问题都推夏荷身上,就说不过去了。
“太憋屈。”
夏荷苦涩一笑。发生这种事,她难道就不伤心吗?她一向把薛蓉当成亲妹子疼,每次惹祸不是她帮忙收拾烂摊子,现在这些付出全成了不是。
她根本不晓得薛蓉和那个将领的事,对她有了身孕更是不知情,让她怎么办?
青璃打开一匣子茶点,放到炕桌上,对夏荷的话深以为然。这种事情,肯定要赖媳妇的,媳妇永远没有闺女重要,她想,多亏文氏没有丫头,遇上难缠小姑子,想要处理好关系,就够头疼的。
丧事也办完了,薛谦牟足劲想要报仇,最近都没有回家,家里只有夏荷一个人顶着,做人家媳妇的,就算婆婆打骂,也要忍受,百善孝为先。
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夏荷这种淡淡的女子,也有因为家事苦恼的一天,来青璃这边就是找个倾诉对象,离开薛府,暂时可以喘上一口气。
过几天就是腊八,也算到了年根,年下各种琐事多,夏荷还要照顾卧病在床,怨气大过天的婆婆,想想也是头痛。
“所以,璃妹妹,你是好命的。”
夏荷感叹地抬头看了看青璃,小小年纪,精明能干,又嫁得人中龙凤的夫君,位高权重,家中没有小妾姨娘,糟心的挑拨的,文氏又对她疼爱,这丫头简直是享尽身为女子能拥有的一切。
“我也不是没烦恼,整日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