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琪和温光彦都紧张起来,等着他说后面的话。
“但是,我可以试试让他可以摆脱轮椅站起来。”
“真的吗?”两人同时问出声,是欣喜。能站起来就能走路,这是多么令人鼓舞的消息。
“我可以试一试。”陈叔并没说得太肯定,因为温光彦的伤实在是太久了。
“谢谢您,谢谢。”温琪感激道谢。
陈叔摆手,“我说过,你帮阿远找回那副画,不管你有什么事,我一定尽全力帮你。”
温琪脸上欣喜的神色僵住,理了理话头,看着陈叔,“我堂哥这段时间就麻烦您了。”
陈叔点头,“你就让他放心在我这儿住下,方便我治疗。”他起身,“一楼有间客房,你先让你堂哥进去休息下,我看他脸色不是很好。”
温琪这才发现温光彦脸色很是疲惫。跟着陈叔推他去客房,陈叔帮着一起扶温光彦上床。
“我出去给你们弄点吃的。”陈叔出去。
温光彦拉了拉温琪的手,“他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是……”温琪还是觉得不说实话的好,“他是朋友介绍隐退的权威专家,这里是他家,他一定能治好你,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温光彦抿了抿唇,点点头。
温琪松一口气,“那你先睡会儿,等会儿我叫你起来吃饭。”
温光彦安心闭上眼睛。温琪替他盖好被子,轻声带上房门。
陈叔在厨房,她觉得她必须跟他坦白,过去。
陈叔转头看见她,“厨房油烟大,你别进来。”
温琪进去,“没事,我帮你。”拿过竹篮青菜一片一片摘。
“你和阿远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惹你生气了?”陈叔问。
温琪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他,“陈叔,我和褚寂远的事,还有那副画的事……我必须要跟您坦白。”
“坦白?”陈叔停下手里的活睁大眼睛望着她。
温琪低着头,不知为什么这会儿不敢看他。
“那幅画,董老的那幅画在我们温家,一直就在我爸爸手上。”
“咣当~”一声,陈叔手里的无锈钢盘落在地上,尖锐的声音异常刺耳。
“你说董老的那幅画一直就在你们家,就在你爸爸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