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朝国的平民呢?虽然搜刮了几次,可不代表他们就不会藏东西!”
“这火这么大,不会烧到我们这里来吧?”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数十个尧越国士兵从院门直入。
“你们做什么!”大伙立即上前围成一排,“这是左护法的院子,你们怎么敢擅自闯入!”
张长崎随手一拱,“在下左将军麾下副将张长崎,有事请左护法走一趟。”
“请人是你们这样请的吗!不由分说擅闯进来,你们当我们白莲教好欺负是吗!”
张长崎看都不看他们,直接高声对后面正屋说道:“事出紧急,还请左护法立即随我等去见杨先生,否则张某也只能硬闯了。”
如果嚣张无礼的态度将白莲教几人气得半死,手纷纷按在了剑上。
“吱呀——”
门却在众人身后推开,拂尘穿着白袍,一手按着面具从黑暗里缓缓走到灯火下。
“好热闹啊。”拂尘看了下西北角的火光,微微一笑,“看来城里确实出了不少事。”
张长崎脸色微变,往后退了一步弯腰抱拳行礼,再起身态度已经收敛不少,“杨先生有要事请左护法,劳烦您随我们走一趟。”
拂尘没有回应,而是打了个哈欠,“我身体未痊愈,如今梦中惊醒确实乏困得厉害,走不得路呢。”
张长崎咬了咬后槽牙,“杨先生有命,还请左护法走一趟,否则...”
“否则如何?”
拂尘放下手,就这么盯着他。张长崎想起他那些诡秘蛊惑人心的手段,后脖子泌出一层汗来,“杨先生说,不久前城主府闯入了一群黑衣人,如今西北角又莫名走火,怕是花朝国使的计谋,如今城主府乃至城里暗潮汹涌危机四伏,杨先生也是为了先生安全着想,这才特派张某来请左护法走一趟。”
“有我们众多白莲教兄弟在此,何须你们来护!”
“就是!我们白莲教也不是吃素的!”
“罢了。”拂尘略一抬手,止住了愤愤不平的白莲教徒,朝张长崎道,“我是真走不动道了,你抬一架步辇来,我便随你们走一趟吧。”
尧越军哗然。
张长崎的副手忍不住说道:“左护法好大的架子!竟还要我们抬着你走!”
张长崎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几乎是咬着后牙槽道:“左护法稍等,张某这就去安排。”
随后他转头怒喝,“都闹什么,还不快去!误了杨先生的事,你们担得起吗!”
两方人马争锋相对,乱乱糟糟,没有人注意到廊下阴影里滑过一道人影。
步辇很快就抬了过来,张长崎站在前方,伸手示意,“左护法请吧。”
拂尘捏着帕子轻咳两声坐上步辇,对要跟上的众教徒说道,“你们不必跟来了。”
“可是...”
拂尘打断,“无需多虑,杨先生又怎么会害我呢。你们替我守在这里便好。”
众教徒止了步,纷纷想到屋里那个女人,“是。”
张长崎面色凝重,高声道,“走!”
四名士兵抬起步辇,吱哟吱哟快步离去。
众教徒回头看了眼正屋,有人道“那个,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看你个头!”领头的敲了下他脑袋,“没看到左护法宁愿自己一个去面对杨桓那个老狐狸,也要我们留下来守着那女人吗!”
“我,我不就是有点好奇吗~”
“收起你的好奇!那可是左护法的女人!”
那人挠了挠下巴,不再说什么。
外面的动静传到屋里便小了很多。
慕槿听到拂尘要坐步辇的时候嘴角不由一撇。
不过是射了两回,凑了两份精液给她,就真走不动了。
明明就只差最后一份精液了。
慕槿清理着身下痕迹,心头有股说不出的烦闷。
她倒不怕那些尧越国的士兵进来,那些教徒对拂尘唯命是从,出去了反而更容易获得最后一份精液。
莫名的,她又想起拂尘刚刚说的话。
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呵。
慕槿不由冷冷一笑。
她只觉得讽刺,可笑至极。
明明是他一而再再而叁地将她推给沉文钰,甚至才让十个男人来玩弄她!
他怎么还有脸说的出这样的话!
慕槿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入又红又肿的花穴,自虐般地挖弄着。
浓白的精液在水面上飘着,一团又一团。
“哼~”
她吃痛地叫了出来,两根手指卡在花穴里一动不能动。
门,就是在这时候被推开的。
“慕槿?”
冷星路第一眼就看到屏风后的身影。
“你别过来。”女子有些慌乱的声音响起。
冷星路在屏风前停了下来,不住深呼吸,“慕槿,我是小路,我来救你了。”
“嗯~”
屏风里传出一声嘤咛。
冷星路神色一紧,连忙快步绕过屏风,看到人后才松了一口气。
盯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他几分踌躇,“你没事吧?我们最好现在就要走。”
慕槿坐在浴桶里,只露出半张脸,双眼微红像染上的胭脂。
“可我被卡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