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发的又是什么神经?
狐魄儿刚要挣脱,他的力气便加大了一些的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她越是挣扎,沧旬越是拥的更紧且还故作委屈的说:“别闹了好不好?你打不过我的,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行吗?”
她挣扎无果,反倒是觉得这大魔王身上还有着一股子香气四溢的味道,按理来说,成天和那些妖魔鬼怪待在一起的,不应该都是臭味满身的吗?
见她没再挣扎,他笑意更深,贴着她的耳边说:“那如此的香气四溢,你喜欢吗?要不要留下来,让我保护你。”
狐魄儿顿时一愣,又读心,这死鬼!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呢喃着声音在她的耳边诱惑道:“好诱人啊,知不知道、你自己也很香。”
诱惑的这么□□,却把自己说的那么委屈……
狐魄儿越是用力的推他,他拥的便是越紧,她生气的吼道,“松手,信不信我咬你啊?”
沧旬勾唇一笑,“你咬,不咬我就不松手。”狐魄儿还在反抗,沧旬又叹了口气:“唉!说了就抱一会儿,不要这么小气,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慌什么啊?”
他忽而皱了皱眉,抱怨道:“北帝终日对你横眉冷对的,你倒好,那样都还粘着人家不放,我是长的不好看还是对你不够好?怎么对我就这么薄情呢?”一记轻吻忽而落在了她的额头。
不过、
沧旬不等她暴怒立刻就松开了她,像是奸计得逞般,笑的非常开心且挑衅的看着她说:“你师父若是知道我轻薄了你,你猜他会怎么办?”
阴、险、小、人!
刚刚树立起来的好感,瞬间全无,狐魄儿飞起一脚踹到了他的肚子上,沧旬依旧很是开心的笑着捂着肚子,毫不在乎。
片刻后,他左手一伸,相望便跃与掌心,而相望手里还拿着一个网袋玩耍,那是———拘灵。
“送你。”说着便将拘灵变成一个白玉镯里面镶嵌着一朵相望花的手镯戴在了狐魄儿的手上,又从腰间拿下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穗腰牌,上面画了些她看不懂的符文也放在了狐魄儿的手心。
而他的那双眸子也很深情的看了看她,认真的说道:“收好,他们会保你性命无忧。”
这突如其来的收了三份大礼……
狐魄儿还真是有些尴尬。
之前是没给她接受的机会,现在是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抬眸看了看沧旬,“怎么?你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他们是用来害我的吧?”
沧旬莞尔,笑得洒脱自在,“买你的一字千金呢。”
他说:“我这出手是不是还算阔绰?”
他又微微欠身,颇有些宠哄的说道:“我不能言而无信,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是按千金来买的。”
狐魄儿刚要把东西给他塞回去,手却突然的被他握住了,沧旬抬眸看着她笑道,“别啊,我一魔王,送点东西还被人家退回来,多没脸面呢?”
“又不是聘礼,要什么脸面。”她说,手也在跟他的手较着劲。
“啧、聘礼啊?”他嘴边的笑意荡漾开来,忽然拽着她的手放到了心的位置,“与你来讲,这儿可能就不太值钱了,但这里也是我送给你最重的礼物了,可惜、”他顿了顿难掩伤心的抱怨道:“早就被你拒收了。”
狐魄儿拧了拧眉,吼了一声:“疼!”
沧旬一愣,不太舍得的松开了她的手,“你疼了我便会松手,可我……”他又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道,“你师父不是要灭了我吗?我自然要为它们找一个好主人好去处,也不枉他们白白跟了我一场是不是?就当、我将他们托付给你了,别拒绝了好吗?”
“还没打呢,这么快就认怂了?”她揉着自己的手说,“打起来的时候,你不怕我们用他们对付你吗?”
沧旬也低眸看了看她的手,“真红了啊?很疼吗?”他有些紧张的想要再次拽过她的手。
“诶?”狐魄儿整个人都条件反射的向后躲了躲。
沧旬僵愣了一会儿,然后眼底含笑的转身,说:“你们呀?你和北帝吗?你觉得北帝会用我给你的东西来杀我吗?我怕他要是真的手里握着这些东西,那就不好意思杀我了。”
狐魄儿抬眼看去,“我师父自然不会,但我会啊,在下可非君子,你……”
“随你。”沧旬脱口而出,眼底含笑的瞥了她一眼。
狐魄儿不喜欢随你这两个字,这让她怎么接?坏人就坏到底好不好?
她不喜欢这种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的感觉,况且他的好意她不是感觉不到。
这种初相识便是无条件的对她好,她有些恼,这样会让她在战场上不忍心痛下杀手的。
而这种感觉无关于打的过还是打不过之说,而是这颗心被他搅的不再是那么坚不可摧了。
她手中握着玉穗腰牌去摘那个镯子,“一字千金就算了,我说的话可没那么值钱。”
沧旬的一只手突然的又伸过去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说:“别摘!”他收了玩笑的神色认真的道:“我本无心,却徒徒为你生了一颗心,此心为你而生,此心唯系你一人,这个礼物你可愿收下?”
狐魄儿脑子里鬼使神差的就蹦出两个字,聘礼?
沧旬深深的注视着她,她自是不愿的,刚要开口,他却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