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容单眼斜看天空,无语问苍天。
安宁郡主对她此种态度甚是不悦,叉着腰质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待唐青容回话,她的眸光回转,恍然大悟:“难道……你又想抢本郡主的男人?”
唐青容颇感郁闷地翻了个白眼,唾弃地说道:“贴钱我也不要!”
不料,安宁郡主向她陈述了铁板钉钉的历史:“上回你也这么说的。”
这回,安宁郡主完全确定了方才的猜测,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好哇,怪不得本郡主和钱公子一直相处不来,原来是你这贱婢从中作梗,今日本郡主非要撕了你这狐狸脸!”
言毕,她凶悍地将唐青容扑倒,用力抓她的脸。
唐青容顿感脸上发出的疼痛,慌忙用力抓住安宁郡主的爪子,试图向她解释:“郡主,你冷静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给夫人住手,成何体统!”
无奈话到了关键,远远的一声尖声怒喝,将她的言语与思想都喝止了。
不知何时,周围出现了许多宫女太监围观,她与安宁郡主的扭打成了瞩目的焦点。
安宁郡主察觉苗头不对,慌忙从唐青容的身上站起来。
唐青容不晓得来者何人,只是瞧着这架势,自知在宫中地位不低,慌忙爬起来。
“啪!”
可她还没站稳,便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十分响亮,也十分地狠辣。她一个不留神,又摔回了地上。
她困惑地看向那位气息凌厉的夫人,顿感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清晰得很。
安宁郡主的母妃陈氏居高临下地鄙视假扮成家丁唐青容,疾言厉色:“狗奴才,胆敢跟你的主子动手,简直活腻了!告诉本夫人,你是哪宫的妃子派来的?”
站在陈氏身旁的容麽嚒是宫中的老资历,对各宫的人员了如指掌,她瞧着唐青容面生,言行神态完全不像太监或侍卫所拥有了,心下便确定了猜想。
她凑到陈氏的耳边回禀道: “回禀夫人,此人不是宫里的。”
“什么?”陈氏惊怔,随后用复杂的眼神打量了唐青容一番,话锋锐利地审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唐青容抬眼望向陈氏,旋即低头,下意识地躲避对方那过分凌厉的目光。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眼前这位陈夫人对自己有着深深的敌意。
她觉得应对此人的问话,必须小心谨慎,便避重就轻地回话:“回禀夫人,奴才是跟随三殿下进宫的家丁。”
马希旺本身的个性让人退避三舍,而他与马希声的生母是楚王马殷最宠信的德妃,平日里,没人敢招惹他,即便被他主动招惹了,也忍气吞声,自认倒霉。
陈氏得知眼前的“家丁”是马希旺的手下,脸上有了几分忌惮。
一直藏在暗处看好戏的马希旺见势不妙,急忙从草丛里跳出来为自己澄清: “夫人,你别听她狡辩!我可从来没带过任何人进宫。”
唐青容见马希旺翻脸不认人,感觉很不妙。
她想要解释,可马希旺不给她机会,趁机落井下石: “夫人,我认得此人。就是她屡次教唆郡主出宫,导致安宁姐姐落入贼手,毁容在后,指不定,他与那些贼人是同伙呢!”
“什么?”
陈氏对此说法感到震惊。
她从不曾听说有这回事,用眼神征询女儿意见,然而,女儿心虚地别过脸去,分明印证了这便是被隐藏起来的事实。
放眼望去,她的膝下儿女,也只有安宁能博得楚王的宠爱,如今却被这该死的狗奴才毁了,她怎能不恼恨?
她厉声怒喝道:“来人啊,将这狗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
唐青容吓呆了,这才体会到马希旺的真实意图,原来,她被下套了!
她绝不坐以待毙,既然马希旺不仁,那就别怪她反咬一口。
她推开那些前来押走自己的太监,向陈氏指控道:“夫人请饶命,奴才只是听命办事,这一切皆是三殿下指使的。”
马希旺不曾料到唐青容竟然胆敢诬陷自己,顿时气得摔鞭发狂:“胡说八道,小心我一鞭子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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