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吗?哦,这个也可以说我没告诉你。那我问你,我最喜欢的花是什么花?”
男子又说不出来了。夜九歌似轻叹一声,道:“连我最喜欢的海棠花都不记得了。”
男子眼前一亮,恍然大悟似的说:“我记起来了,是、是海棠!”
“错!我没有最喜欢的花。”夜九歌一字一句地说。
男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旁的人看到这一系列的对话,都有些愣神。而他们自然也对这男子的说辞起了怀疑。
“那、那还有那个丫鬟作为证人呢!”夜锦绣跳出来指着那丫鬟说。
夜九歌微微一笑,看着那丫鬟说:“既然你说是我指使你支开其他丫鬟,那为何我不让我的贴身婢女去做这件事呢?”
丫鬟愣了,说:“我、我怎么会知道!”夜锦绣看到这事情有点不对劲,便说:“姐姐这话可就不对了,若是随便一个丫鬟都能知道主子所想的,那这天下,还能太平吗?!”
“可是我记得妹妹也说过,贴身丫鬟的话做不得数,如此一件事关我清誉的事情,我为何不让欢欢或乐乐做呢?岂不妙哉!”夜九歌定定地说。
“这……我怎么知道?或许是你……”
“够了!现在九歌问什么,你们只管答就好,其他人不能插嘴!”夜宸突然出声打断了夜锦绣的话。他的目光所到之处,人人都低下了头。
夜锦绣被这一打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向魏伊静。而魏伊静却只是看着夜九歌,这个人,自己好像从未认识过。如此冷静自持,临危不乱。若是突然醒悟的改变便也罢了,可若是这十多年来的单纯善良都是伪装的,那……
魏伊静的眸色转深,不再想下去。可不管你是哪种,都不能阻挡我女儿的富贵路!
察觉到不远处投来的视线,夜九歌嘴角的弧度不由又扩大了几分。现在有了夜宸为她做主,夜九歌仿佛也变得无所畏惧了般,问那丫鬟:“若是我真派你做了那种事,那我问你,今儿个你跑哪儿去了?”
丫鬟的脸色惨白,几乎要瘫软在地。
“父亲,你看到了,所谓的人证都是造假的。”夜九歌摊摊手,无所谓地说。
“那物证呢?那可是你的贴身荷包,你又作何解释?”夜宸的眸子里也染上了笑意,问她。
没有感受到低气压了,夜九歌整个人好像也轻松起来,眨眨眼笑道:“你说那个呀,我前几日与欢欢乐乐去花园里玩耍了一会儿,不知道掉在哪儿去了。却没想到被有心人拿来做这样的文章。”话到最后一副颇为惋惜的模样。
“呵呵,没事就好。”两父女在这个院子里旁若无人地调笑,可夜锦绣的脸色却是不太好,一双拳头握得紧紧的,却要努力维持自己脸上的完美笑容。
“可是父亲,这两个人诬蔑我的清誉,该怎么处理啊?”夜九歌突然话锋一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