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歌过来的时候,那晚看到她的下人猜测昌平郡王的死可能和她有关,都在尽力阻拦。可说到底,她也是晋王妃,旁人也不敢真的动手,就这么被她一路冲到灵前。
沈初婳披麻戴孝,看到夜九歌,怒道:“你来做什么?”
夜九歌正色道:“当然是来祭拜。”
沈初婳道:“我义父不用你祭拜,当日放火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还没有查清楚,你有什么脸来祭拜他?”
夜九歌没有理她,自己从旁边香案上拿过三炷香,在蜡烛上点燃了,然后走到灵前,对着灵柩拜了三拜,再把香插回香炉中。
沈初婳一把抓住她的手,想也不想,一个耳光便挥了出去,夜九歌早有准备,伸手拦下,毫不客气道:“你是否真就这么不理智?”
沈初婳怒不可扼:“你什么意思?”
“在自己父亲的灵前动手,在这么多外人面前动手,你还不是不理智?”夜九歌狠狠一把甩开沈初婳的手,目光扫视四周。
被她扫视过的人都因为这强大的气势有些惊讶,谁都没有出声。
“如果是我害的夜丞相,你现在还能这么理智吗?”沈初婳毫不相让。
夜九歌正色道:“我今日来便是要告诉你,我已经有证据可以证明那晚的事与我无关。要不要听,你一句话。”
沈初婳狐疑的看向他:“什么证据?”
夜九歌道:“有人曾亲眼目睹那日大火烧起来前后的情况,也看到了纵火之人的真面目。”
沈初婳嗤笑:“你随便找个人过来说句话,你以为我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