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空大师好雅兴,可是祁某今日来却没有雅兴下棋。”说着,祁成宥叹了口气,既是感叹自己的忧虑事,也想引起老和尚的注意。
渡空也不语,心想着,想说就让他接着说吧。一棋子落下。
“不怕大师耻笑,近几日祁某可谓是日日失眠。”
“哦?”渡空手又持一棋,棋落语毕。
祁成宥直摇头叹气:“大师有所不知,这几天祁某日日担心尉迟暮央发现了祁某在这落云寺,而且又派兵将这里围起,那我恐怕是插翅也难飞了罢!想着这些糟心事,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倒也没有大师这番好雅兴了。”
渡空听祁成宥说完,就哈哈一笑,终于抬了抬眼,看了看祁成宥。
“祁公子,您大可放心,只要渡空在这云落寺一天,就能保祁太子一天。况且皇上还不一定发现了你。”
祁成宥听老方丈这么说,并没有放心,只当是说大话安慰自己罢了。
看见祁成宥这副不相信的样子,渡空并没有生气,只是摸着胡须咪咪笑,看着祁成宥。
“大师,虽然你是皇族的人,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但毕竟早年出家,脱离皇室很久了,现在这个皇帝肯不肯买你的账,那可不好说。刚刚那番话,祁某也只当您老安慰我了。”
“哈哈……祁太子既然不信渡空,那就随老衲来吧!自有让太子信服的物件。”渡空刚刚还很淡定的笑着,现下听见祁成宥这样说,就忍不住大笑。
看着渡空大师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祁成宥也严肃了起来,跟着走在前面的渡空前去一探究竟。
渡空虽然已经年近花甲,但脚步稳健,从他的身影看去,就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