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诗沂听后连着点点头,“还是晚晚说的对。”
接着她又强调了遍兰石宴的事,因着这次出来的急,说了几句话后她便匆匆离开了。
夜晚星将她送到将军府门外,看着马车愈走愈远,脑中莫名又想起了她刚刚的话。
小白莲莫非又在背后搞什么把戏,她背后的人还没查到,不能掉以轻心。
转念一想后,她紧了紧眉头,转身往府内走去。
“这位可是战王王妃?”
她的脚步一顿,转身看向说话的人,这人是位背着包裹的中年男子,目光中略有胆怯的看着她。
她缓缓走上前去,平静的道:“正是本妃。”
话落那人脸上显出一丝欣喜,随即抱拳躬了躬身行礼后,接着向包裹里寻摸着什么东西。
“这是东安村王阿娘托我给王妃来的信件。”说着他微微躬身双手递过那封信。
一听是王阿娘来的信件,她眉眼一喜,迫不及待的将信接到了手中,随即又简单的问了问那人的来历。
那人是王阿娘的老乡,正巧今日进城,便顺便将王阿娘的信转交给了她,嘱托完成后,那人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便离开了。
夜晚星回到别院后径自的看起了王阿娘来的消息。
信上虽是歪歪扭扭的字迹,但不妨碍看出信里的内容。
王阿娘将银叶照顾的很好,虽然银叶并没有好转的迹象,但好在病情没有继续恶化下去,村里的人知道了银叶的事后,说什么的都有,其中有村民似是认出了银叶的身份,说她好似是东安村老郁家被拐带走的孩子。
可能是村民们的推测,王阿娘并没有交待太多,最后又说了些多关照庭南的言辞以及一定会好好照顾银叶的话。夜晚星收起手里的信件略感欣慰,有王阿娘尽心照顾银叶,没准真的会有奇迹发生呢!
将白日里的这些事都放下后,她在入夜前又去看了眼步羽,本该过了恢复期,可现在步羽仍是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屋内,城月立在一侧,担忧的看着自家主子为步羽检查眼睛,比起步羽的痛叫声更令人感到凄厉的是药箱旁边一枚枚尖利的银针。
“啊!”
步羽惨痛一声后,似是意识到了某人在身边,他紧咬着牙关不再出声。
“本妃还没用力呢!”夜晚星轻描淡写的说着,又把一枚银针捻着插入了步羽的眼角周围。
王妃你倒是轻点啊!
城月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步羽眼周一圈颤动着的银针,好似都插在了她的眼周一样。
“感觉怎么样?”夜晚星沉着声音问道。
步羽感知到面前的光亮后紧紧攥起拳头,紧咬着牙关道:“眼前黑漆漆的,眼球还是会有灼烧感!”
“难道扎的穴位不对?”夜晚星疑惑的自言自语,说着又伸手取了枚细长的银针。
步羽透过眼缝将她这个动作看的清晰,他身子一僵,身体绷的僵直,下一瞬,房间内响起了惨烈的哀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