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帆立马摊牌:“你我皆知,这病已是不治之症,如此做仅是续命而已。敬王蠢蠢欲动,赤璇在,多少能压制着他一些,我也能多制备一些措施来压制他,靖王殿下为君,势在必得,我倾尽全力,也仅能让陛下撑得过春天!”
唐太医点点头,公子帆叹了口气,不多时,药已熬好。公子帆取针试过,又让唐太医确定无误后,方才呈给赤璇喝药。二人也做得仔细,倘若赤璇中毒,二人难逃其咎!
当二人至前时,皇后双目通红,轻声问道:“皇上的病情怎么样?”
唐太医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看向公子帆,公子帆恭礼道:“皇上龙体目前并未大碍,仅是去年心血未消,又新添愁绪,致使如今积血过甚罢了。只因病案交错,此疾久不见,而太医们未晓其法,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终究病因,太医们不敢说不治之症而乱行医,公子帆如此,不仅是缓和了皇后的情绪,也同样护太医院周全。至于这病,皇后也不晓得是什么情况,公子帆如此搪塞,在外行面前也能说得过去,这便是精髓所在。
皇后点点头,仅是叹了口气道:“这里就交给两位大人和妹妹了,本宫还有事要处理,就不再叨扰!若有事应本宫出面的,派人过来请示便好。皇上病重,有些事,本宫作为六宫之主,理应分担着一些。”
“恭送皇后娘娘。”
又至前殿,二人解衣。靖王也是开口询问,公子帆摇摇头道:“殿下要做好随时登基的准备,至于此外的事情,殿下一概不必多问,如何做我心里有数。就算让皇后死了心,敬王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怕他或许会反悔!”
“反悔什么?”
“让你为君。”公子帆的话语和目光丝毫不加以掩饰,让靖王多少有些不舒服。
公子帆知道自己的话又触及到了靖王的神经,便不再多言。考虑一段时间以后,他会自己想清楚的。
距今时,云起与敬王已走一月之久,公子帆出了宫,回到檀香宇,却见有人留书。问及管家,却言不知,到守卫也是如此,公子帆便有些纳闷。拆开,看毕后看到墨玉留款,长长舒了一口气,又入宫禀示,以接敬王及云起回宫。
不过,公子帆怎么也不会想到,墨玉竟会将这条消息告知自己。也幸好自己回去一趟,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办。云起任右相的诏书,早已备好,就在文案上一直立着,为此还特地又起封,确认无误后置于原处。
几日来,赤璇不上早朝,为了省事,便也借天寒取消了朝例,仅为有事上殿禀奏。而监国,反倒是二人所共同担任了。而旁人也顾不得说这些,赤璇也没精力管这些,二人间无隙,这事儿也能这么继续下去。但公子帆也明白此计不久,便同靖王约定,云起回来之后自己将此职交还云相,以防他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