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既然没了,那可就该我们了!”
程怀亮看了自己兄长一眼,“大哥,你就放心吧,这次,我一定给你一雪前耻,让他们知道,咱程家男儿,也是有文武双全的!”
看着得瑟的弟弟,程怀默直接鄙夷的撇了撇嘴,上去就是一个脑瓜崩:“得了吧你,还不是殿下给你的!”
“那又怎么了?那俺也背下来了!”程怀亮幽怨的看着老哥,挠了挠头,“能不能别打我,给我打傻了!”
程怀亮不满的瞪着他:“不打你?你跟咱爹说说,让他别打我,那我就不打你了!”
“你自己怎么不说?”程怀亮不满的撇了撇嘴。
程怀默翻了翻白眼,看着自己的傻弟弟:“我不是说一次被打一次吗?哪里还敢!”
“那我说不也挨打吗?”程怀亮看着自己哥哥的眼神,仿佛看傻子似的。
心里一阵鄙夷,你是自己傻,还是把我当傻子,都挨揍,肯定是你挨揍好啊,你是哥哥,挨打也习惯了,至少抗揍一些啊!
感受到他的眼神,程怀默直接眼睛一瞪:“怎么,不服咋的!”
“服,哪能不服啊!”程怀亮委屈的瘪了瘪嘴,连背诗的念头都没有,看向了场中,郑家一姑娘正在作诗。
“邻中寒燠景,催作润光来。夜雨凉风起,和风柳絮开。”
一首诗刚刚说完,就有不少追求者在身后拍手叫好。
她妩媚一笑,折纤腰以微步,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戴碧玉龙凤钗,严冬腊月,竟然还有肌肤裸露在外,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魄。
长乐旁边的小武诩看着场中的郑水不停的抛媚眼,有些不满的嘀咕起来:“切,生的一副狐媚子脸,这么冷的天,穿成这样,也不知道勾搭谁呢!”
“诩儿,莫要胡说!”长乐直接捂住了她的嘴,虽然是训斥,不过依旧是笑吟吟的,也非常赞同她的话。
“长乐姐姐,那女人就是狐媚子嘛,刚刚还往太子坏蛋那里抛媚眼呢!”
小武诩嘀咕着,可可爱爱的喝了口饮料,小嘴巴依旧嘟着,显示着她的不满。
“好了好了,你是不是想要大显身手啊?那我给你说一首,你记下来,背出来吧!”长乐好笑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满脸宠溺。
“好啊好啊!长乐姐姐,快点快点,我要把她比下去!”小丫头拍手叫好,满脸着急。
“好,那你听好了,我可只说一遍啊!”
长乐拍了拍她的头,随即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小丫头听着有些不解,不过,只是一遍,她也已经暂时背下来了。
也不管那么多,直接站了起来,“该我了,该我了!看我的诗!”
她生怕抢不着似的,直接喊道:“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李承乾看着这得瑟的小屁丫头,有些无语。
隐晦的看了长乐一眼,自然知道是她交给那小丫头的。
听着这首诗,有些人不以为意,不过,有些人已经开始思索起来:“好诗!好诗!此诗用极其凝炼的诗笔,描画出一幅以旅客暮夜投宿、山家风雪人归为素材的寒山夜宿图。在表现形式上相辅相成,相得益彰,音律上也如弹丸圆美流转,自有其美!真乃佳作啊!”
这人说着,随即看向了小武诩:“这位小娘子,此诗是你所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