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胭脂带回家给了如菲,“呐,有人让我带这个给你作为谢礼。”
如菲用些害羞,明显想到了那个人,还问了声“谁啊”
张了张嘴,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因为魏红还在就没有发出声音。
两姐妹经常打哑谜,魏红也就由着她们俩。
珍珍的字比之前写的更多了,这孩子也不是特别怕生人了。
几个人张罗着吃完饭,珍珍吵着“我想吃娘做的饭”
“怎的,嫌弃我娘做的不好吃啊”如菲收了礼物,有点得意。
“没有”珍珍的小脸都成囧字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村里传来了争吵,声音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妇女的惨叫声。
拉住爱看热闹的如菲,叮嘱她与魏红陪着珍珍在家待着,她出去看看。
一出门,发现村里的烛光一家家的亮起,尤其村中间的人家最明显。
果然,吵架的核心地就在这里。
十九婶气势汹汹的,拽着十七婶的头发,耳光一下一下往上扇。
赵十七看的有些心疼,想上去拦着,扭头看了眼一左一右的赵十九兄弟,又退了回去。
闻讯赶来的街坊邻里越聚越多。
有的平日跟十七婆娘处的好的,有心帮她一把,就说“乡里乡亲的,什么仇什么恨,差不多就得了”
“就是就是,不要得理不饶人么”那巴掌印看的人连疼。
“呵,站着说话不腰疼,欺负我可以,诬陷我儿子就不行”
十九婶说着又拽了一下黄丽的头发“十七家的,你说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恨啊,你空口白牙诬陷我儿子,要不是李夫子高明,我儿子的清白还不知怎么样呢”
明显理亏的黄丽抓着十九婶的手“妹子,我就是随口一说,你饶了我吧”
“是啊,她都认错了,就放了她吧”之前帮腔的继续说。
“呵,你随口一说我儿子就成了破坏规则的人,成了众矢之的,你上下嘴皮一碰,我儿子就差点被唾沫星子淹死了”明显不吃这一套的十九婶继续抓着黄丽。
“那你想咋地,还想她给你儿子磕头道歉不成”人群里有人问了
“今天乡亲们都在这,我也不想咋,让她道歉我还怕我儿子折寿,只是要告诉你们我们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今后要在听人说我儿子一句不是,我冬梅和他没完”
“哪能呢,你家儿子是读书人了,以后出息了还要靠他帮扶呢”有人陪着笑。
“那就借您的吉言了,虎子下次回来了,我请全村坐席,这次就耽搁大家了”
“好说好说”聚起来的人群又各回各家了,只留下赵十九与赵十七夫妇。
赵十七脸上烧的慌,恨不能钻进地里去,拱手向赵十九告罪“兄弟,是我没管教好我婆娘,算我家欠你们的,以后有事你吱声,兄弟没有二话”
冬梅也慢慢冷静了下来,递给了王丽手帕,让她把脸上的污渍擦干净,还帮她理了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