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墙壁被砸了一个窟窿,只听问询出来的主人家在里面骂着。
“哪个缺心眼的砸了我家的墙。”
“我砸的,去唐府领银子。”
呦呵,是这位爷,主人的气焰瞬间消了下去,脸上笑眯眯的“我家墙壁厚,还没付您医药费呢。”
本来想说,爷,我家墙不值钱,您随便砸。
“爷,嘿,您不砸了,再来几拳头,更过瘾啊。”
朝着窟窿望过去,黑色的背影已经不见。
顺着墙壁滑下去,坐在地上的人感慨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少爷,你要去哪啊。”
唐兴拉着唐多,最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记着,我以后若是回不来了,好好守着唐家与姐姐。”
唐多单枪匹马的来到了京城,朝客栈的小二打听,没过几日,就到了香香的水粉铺。
“爷,看点什么,给媳妇挑还是送人的。”
用毫不掩饰的眼神将香香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唐多道:“老板娘,我从外地来的,能进去喝口水么。”
旁边理货的阿仁正要拦着,这人就不是来买货的客人,倒像是找茬的。
“阿仁,你招呼着客人,我带这位客官去喝口水。”
香香正母爱泛滥呢,也想多给儿子积点德。
“呀,缸里没水了,井就在院子里,我去给你打点。”
任由一个妇人家自己去井边打水,唐多木讷着脸,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还趁她打水不注意时,偷偷进入卧室中。
打眼望去好像都是女人的东西,可是有一件,正是从贵平日常用的。
唐音给绣的荷包,从贵一直不离身,用做钱袋的。
“客人,水好了。”
端着清水过来,却不见房檐下的人影了。
“走就走了呗,老板娘,那人看着不好相与,还是不要招惹了。”
“我们与人为善,怕什么。”
那个人一脸正气,才不会做什么龌龊事。
不会做龌龊事的人此刻正在她的卧房里徘徊。
两人的声音从房檐下消失,唐多才借着隔壁的墙岩飞了出去。
“老头子,愣神了。”
正在做家具的大爷手中的锯子掉在了地上,再偏一点,就会砸在脚上。
“哎,要是我那时提醒了那两口子,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了。”
这件事就如同心魔一样折磨着老大爷。
“大爷,没有你,事情一样会发生。”
“拜托我做家具那天,从掌柜还兴冲冲的让我第二日去喝喜酒,夜里边,我的活刚做完,就听见了隔壁的争吵声。”
大爷心头也疑惑,这大婚当夜,有什么可吵的。
扒着墙根听了一会,没有动静了。
大爷准备睡觉了,结果就听见了惨叫声。
“事情发生后,他就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做好饭的大娘端了三碗热乎的打卤面进来。
“大爷,今日就先聊到这里,食肆新开张的时候,邀请你来做客。”
事情未必就是大爷所言的那样,尚有疑点在内,却也快了。
“主子,你在里面说什么呢。”
青云都站在门口半个时辰,都快被晒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