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缘际会被带回平安军里,他不想无声无息的死去,就发挥自己的粘人特长,以喋喋不休的姿态,引得看守士兵头疼,最终不得不上报下级。
“你们纪律太好了,一刀砍了不就完事了。”
如澜开个玩笑,躲在隔壁偷听的两人面面相觑,于阳更是一下子就腿软了。
“我见到他时,他跟个落魄公子似的,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军营里的哥们也没个乐子,我看他就是个活宝,就把人留下了,后来,军中因为军妓的事情,有人大打出手,还是他去调解的。”
“那打人的呢。”
自己男人自己明白,手腕铁血,可是对兄弟好也是真的好,罚也是真的罚。
“安排了一个月的站岗,谁也不许替他俩。”
站岗,月黑风高夜,别人熟睡,你吹风,碰上敌袭,你先上,总之就是一个字,惨。
“后来呢,你就安排他负责这些了。”
“是他自己要求的,说在军营里,没个女儿,怪不舒坦的,就承接了任务出来了。”
这些年也是把宜春楼经营的风生水起,建立了一手的情报网。
“他欠你钱了。”
这么能耐的人,为啥不单干,图你什么,有兵有劝有靠山。
“嗯。”
“真的啊。”
“这都多久了,还没还清。”
听听,这是人话吗,于阳在隔壁抹着眼泪,这个销金窟建立时就花费了多少钱,前几个月都是入不敷出的,后来好了点,分红都拿去给平南军做装备粮草了,自己这么穷,为了谁啊。
“是没澜儿能干。”
将军宠溺的看着她,借机夸了下媳妇。
就问你,你良心不痛吗,平南军单身汉子的幸福是谁提供的,是谁保证他们每月心情舒畅的。于阳对着墙壁翻着白眼。
“你确实没有夫人挣得多。”
“你,那又怎么样,你可是抢了她生意的人。”
“你是我的老板。”
“我不是,我就是一打工的,真正的老板还是那个黑心的。”
不行,自己不能白白背锅,于阳的压迫感上来,推开隔壁房门冲了进去。
“老板娘,这可不是我的,都是老板让我干的。”
于阳一脸委屈,差点扑通一声,趴着如澜的衣摆说话了。
“老板娘。”
廊桥看着这个冒失鬼,摇摇头,跟着他进来。
“廊桥公子啊,作罢,小鱼,你也坐。”
如澜温和的朝着两人。
“咱们十有八九是老乡,能不能悠着点。”
看着嘴上没把门的人,廊桥暗叹一声,不该与他一同进来。
“什么啊,我看着像母老虎嘛。”
如澜眯着眼睛,给两人倒水。
于阳正愣住了,在主子与下属的懵逼眼神中点了点头。
“噗。”
如澜手中的茶水溢了出来,笑的不能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