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见他到了此时还敢狡辩,顿时火起,在他一旁怒道:“秋南山,你到死也不承认嘛!”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
齐林一声喝罢,却不料另有一声,反喝自己。
齐林巡音望去,只见两班文武之中,走出一人,此人丰神俊逸,威风凛凛,一身绸缎蟒袍,上绣八爪金龙,竟是王族之人。
此人大步跨出,遥指齐林,凛然大喝道:“那里来的乱臣贼子,竟敢蒙蔽天听,来人那,给我拿下!”
齐林大惊失色,不知此人是谁,但是竟敢在圣皇面前公然说拿下自己,可见身份定然不一般。
一时间,齐林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却见两班文武之中,又走出一穿蟒袍的王族之人,此人相貌同样潇洒,但是面皮白净,颇有些文人风范。
此人拱手朝圣,冷声道:“三哥,你太放肆了!圣上在此,还没发话,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说动手便动手那!”
说着,他一躬身,拜伏在地道:“圣皇,此事还是您来定夺吧!”
武凌天秀美容颜上早已经满带冰霜了,此刻她一双秀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而后扫视场中,忽而冷笑道:“没成想,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手笔,你们两位王子竟然插手了,看来你们两位王子是各有相像啊!说吧,他们是你们的人吧!”
“儿臣不敢!”
“儿臣不敢!”
武凌天冷哼一声,扭头看向秋南山道:“你说,他们说的是否属实!再敢有半句虚言,朕必须杀你!”
秋南山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只能趴伏在地,不住叩头,武凌天见此,冷哼一声道:“来人啊,给朕把这个欺君罔上的贼子拿下!”
“不要啊圣皇!”
“冤枉啊,圣皇!”
施琅眼见如此,败局如山,顿时嘶声为秋南山鸣冤。
而三皇子,大步上前,惶急道:“圣皇,此事还有蹊跷,单凭几个草民之言,不足取信啊!”
“是啊,圣皇,我们冤枉,我们冤枉……”施琅叩头犹如捣蒜。
秋南山萎靡在地,也不住叫屈。
武凌天看了看三皇子,忽而双目一闭,喘了一口浊气,扭过头看向齐林道:“单凭几个草民之言,确实是无法取信于朕,你们还有其他证据嘛!”
齐林原本以为大局已定,却不料这会武凌天竟会来此一问,顿时有些错愕,转头一看两位王子,顿时明白了,原来这其中暗涉党争,齐林暗暗叫苦,要是今日真的给武凌天错认为是党争之事,那么看来事情就不好办了!
要知道,历朝历代,皆有党争,而上位者也最为厌恶党争一事,齐林一时苦恼不已,附身下拜道:“圣皇,草民虽然只有这点人证,但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武凌天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那就是没有别的证据了!”
齐林大惊失色,却又无言以对,冷汗慢慢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