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声狂喝,大军随之一声铿锵,有抽刀拔剑之声传来,整齐划一,颇有声势,而齐林也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受了他一激之后,竟然不来自己迎战,转瞬便要攻杀,一下齐林虎躯猛地一震,脚下一错,便要有所动作。
可就在这是,却听左手那个老者冷冷一哼道:“北疆王,这个不合道理吧,人家现在是在向你邀战,你不但不应战,还要大举进攻,这明显有些恃强凌弱之嫌疑吧!”
俊俏男子微微一愣,随之煞气上脸,扭头看向那老者,沉声道:布河路,你知道什么,一群叛贼,他有什么资格让本王与他对战,直接碾压也就是了,本王可没有什么心思和他们这群蝼蚁之辈,在这里浪费时间!”
“哼,路由做,你这人有忘记了身份了吧,我乃是督军,你敢直呼本都名讳,太放肆了!”
二人好似早有嫌隙,而今竟然一下剑拔弩张了,而这时却听另一边那老者也出言冷哼道:“北疆王,你是本地的最高统帅不假,但是我们可是教主亲封的督军,与你平起平坐,以后你说话还要客气一些。还有我认为布督军说的没错,人家向你邀战,你不出战,反而还要大举进攻,这样不合道理,所以此事要三思,可别一时冲动,误了大事,毁了名声。”
很明显,这两个督军是一条河里的,而那路由做,与之二人关系并不融洽。
其实不只是他二人,神剑皇权之中,有许多人与之他水火不容,只因此僚情商太低,本就不是靠着自己势力上来,无德无能,却因自己姐姐是教主小妾,肆意而为,到处横行无忌,如此怎能不惹人生厌。
路由做本就没有什么能力,见齐林声势不小,气势震天,已经略有畏惧,若不让他仗势,他自己根本就不敢面对齐林,而今给两位督军咄咄相逼,此人脸色瞬间铁青。
“什么意思,我堂堂的北疆王,让我与之蝼蚁之辈放对,真是笑话,笑话,滑天下之大稽!”
而就在其人嘶声狂吼,忽见十万大军之中,忽而一阵骚乱,从中奔出了一人一兽。
此人一身戎装,黑盔黑甲,坐下一头模样怪异狰狞的妖兽,模样英武,此人驾兽前来,走的路由做身边,随之喝道:“王爷,此僚如此不知死,就让末将前去斩杀了他。”
路由做扭头看向其人,随之面带喜色,此人是他一中军偏将,修为在元神中期,实力不俗,向来是自己委以重任的一流打手,平日里自己想做却又不能做的事情,皆是交给此人,而今见他出来给自己解围,欣喜不已。
路由做点了点头,随之道:“多错,不愧是本王的心腹大将,好吧,就由你去会一会这蝼蚁数倍,记住给我打残便可,我要让他做我第一万个坐骑。
不得不说,此人还有一个极为残忍的嗜好,就是将修行者几经折磨之后,割下其人的舌头,让其做自己的坐骑,而且还喜欢收藏,家中专门另设一殿,叫坐骑殿,便是涌来饲养这些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修行者。
其嗜好之残忍,令人发指。
随之,便见那男子,拍打这自己的这头凶兽,奔上两军阵前,在距离齐林能有百丈距离时停住了了自己的坐骑,手中畸形兵刃一指齐林,目眦欲裂,扬声大喝道:“蝼蚁小儿,不知死活,我家王爷让你跪地磕头,让你做他的坐骑,你这人竟然给脸不要脸,今日我必让你不得好死,将你抽筋扒皮,折磨的你体无完肤!”
齐林冷眼看着他,眼中满是冷色,随之冷冷道:“狗东西,给你一次机会,快点滚蛋,否则必将你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