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好臭啊,我的早饭都吃不下去了。”白夭看到门口站着的泥人的时候,差点吐出来,这一次真的不是她故意想要气钟诗怡,而是钟诗怡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过销魂。
“小姐,你怎么了?”
珍珠在大殿内等了一早上,要不是夜北月他们说自己小姐一定没事,否则的话她早就出去找人,现在小姐是回来了,可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珍珠着急的上前,想要搀扶住钟诗怡,却差点被钟诗怡身上的恶臭熏得载个大跟头。
珍珠迟疑了一下,在看到钟诗怡想要吃人的目光的时候,她还是忍着心中的恶心扶住了她。
“小姐,我这就去给你打水。”珍珠将钟诗怡送到房间之后,就急匆匆的走了,再待下去,她也怕自己会忍不住吐出来。
“真是活该。”
白夭看好戏道,眼看着钟诗怡进去了,白夭这才一脸八卦的凑到夜北月的面前,好奇的问道,“北月,这是怎么了?钟诗怡她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诶,自作自受。”夜北月感叹道。
不用夜北月多说,白夭也能够歪歪出大概的剧情,钟诗怡怕是想要设计对付北月,没料到自己却栽了进去,真是可怜啊,也是就凭着她那点伎俩,在北月的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再说还有商雁这个腹黑男在这里,还不信治不了一个钟诗怡。
钟诗怡弄成那个样子回来,自觉也是无脸见人,云莱峰也是安稳了两日。
但是钟诗怡是抱着目的来的,岂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等到身上的恶臭彻底的除了,钟诗怡这才从房间内出来。
等到钟诗怡坐在饭桌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商雁,还没有说话。
那边白夭就假装不经意的挥了挥手,说起了风凉话,“诶呀,真是臭啊,怎么某人来了之后,这空气就变臭了呢?也真是奇怪了。”
“你说什么!”钟诗怡铁青着脸,愤怒的看着白夭,她这几天不知道洗了多少次的澡,连皮都差点搓掉了一层,身上怎么可能还有臭味。
“谁答应我的就是说谁了,我要是这样,肯定躲在放假不出来了,省的倒大家的胃口。”白夭犯了一个白眼,不甘示弱的说道。
储子涵见战火一触即发,连忙拉扯了一下白夭,对着白夭说道,“你上次不是说要跟我学五行八卦嘛,我看今日的天气不错,正好适合出去找个地方研究一番,你跟我走吧。”
白夭屁股赖在凳子上,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储子涵,没好气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学五行八卦的,没看到我还有正事要忙呢吗,你啊,哪里凉快就哪里给我待着去,别让我看着心烦。”
储子涵见白夭如此没有眼力劲,心里也是一直叹气,自己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这兽女怎么就还是不明白,难不成真的要把钟诗怡惹火了,让他爹将他们都杀了。
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还是要低调一些的好不好?
也不管白夭是否愿意了,储子涵一把将白夭抓了起来,就往着门口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