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沛双手接过玉瓶,小心放好,微微俯身对傅瞳说道:“是,李沛知晓了。”
傅瞳点点头,回身对卓越扬了扬眉,便率先走了出去。
会将军府的路上,傅瞳不远坐马车,卓越只好给她牵了一匹性情比较温顺的母马,浩浩荡荡的一队人慢慢地走在街上,
傅瞳高坐在马上问卓越:“你为何会成为影卫……”
卓越觉得此女子真是奇怪。本不想说话,但又不能不回答,他想了想,说:“我自小是孤儿,被影卫的影卫长捡来养大,所以,长大后,我也成了影卫,子承父业,就是这样。”
傅瞳看着街上,一个妇女与买菜的老伯争执着,妇女一把将老伯推到在地,慢慢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将道路堵住,
傅瞳也不急,勒了一下缰绳让马停下来,隐到离他们不远的街角处,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闹剧。
卓越见傅瞳要看热闹,慢慢跟上去,挥手让其他人也走到街角。
“哎哟,快来评评理哦,摔死我这把老骨头了,作孽哦!”到底地上的老汉喋喋叫苦,
“诶,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买菜就买菜你推人干嘛?”路人中有人质问那妇女,
“就是就是,老人家容易吗,你这一推那挣的钱都拿去药馆了人还吃什么?”不少人随声附和,
“难怪说最毒妇人心呢……”又有一位深井之士发出感言,不过他又很快的满面堆笑对四周拱手说道:“各位大婶大妈们,我说的是这女的,就这女的最毒!”他指指那妇女,
面对众人的指责,那妇女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关你们屁事啊,这我表舅,我推他一下怎么了,平日里我好吃好喝供着他,现在我有困难让他帮一下我怎么了?”
说罢,她又转向卖菜的老伯:“你说,我平日里是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你,现在我就要盖房子让你出点钱怎么了,你一个鳏夫你留那么多钱给谁啊?难不成在外面养着人呢!”
那老伯一张满是沟壑的脸老泪纵横,他抹着眼泪颤巍巍的说道:“是,我是在你家吃住,可是我每日都将一般的买菜钱都交于你,咳咳咳……”说到这里老伯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隔壁卖红薯的老大娘看不过去了搬来一个凳子,和一个小伙子将人扶起来,
那妇女见老伯说不出话来,欲要说话,却被街对面做烧饼的孙家媳妇一口吼道:“闭嘴吧你!吵吵嚷嚷的你能有多大能耐?”
“嘿!”妇女回头瞧一眼吼自己的人,见那孙家媳妇膀子比自己的小腿还粗便再不敢言语了,只是双手抱胸鄙视的看着老伯,心想着今天你是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