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疲惫都在她娇弱的身子上面,看着摇曳的烛火,她不由得想起已经被池染调往他地的池景,便拿起纸和笔下笔如有神。
这是一封写给池景的信,暮雨淮在信中和池景叙说着最近自己的生活,希望池景在外地不要担心自己,自己过得很好,也让他保重身体。
暮雨淮写着写着,准备放下笔的时候,又突然想起被调往外地的池景,这个时候可能有些不开心,便又加了一番劝诫池景的话。
上一次池景为自己出头,被池染责怪调往外地,暮雨淮知道池染故意将池景调往外地。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池景到了外省吗,一路奔波,风尘仆仆,想必身心疲惫,暮雨淮这一封信,多少能够给池景带去一点安慰。
封笔之后,暮雨淮便将信放进了信封里面,放在了卧室的枕头下面,第二天便让人快马加鞭送往外省。
“皇上,依照您的吩咐,我们最近发现暮姑娘写了一封信送往王爷所在的成分,这个时候已经在路上了。”李公公捏着尖细的嗓子上前禀报,池染一听这话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的动作,起身刚想迈出门槛又收回了那只脚,在门槛里侧来回踱步焦急着、忧郁着。
“皇上,您要是真的想念暮姑娘,我们大可现在出发。”李公公看着皇上一脸焦急的样子,便为他出谋划策,但无疑都被池染回绝了。
“现在去找她,你给朕找一个借口来,真要是现在去找她了,明摆着就是朕向她低头了。”池染想着想着,有些心烦意燥的坐回了龙椅上面,端起茶杯准备喝水,却发现茶杯里面空荡荡的。
李公公也是个明眼人,他立刻便唤宫女端来了一杯茶水,池染饮而尽了,可是依然口干舌燥的样子,这下来喝了有三四杯茶水,好不容易止住了口干舌燥,可是池染一会儿用左手撑头,一会儿用右手撑头,来回交换着,看着李公公眼都要花了,可是皇上似乎一点都不疲惫。
“奴才说皇上您竟然想念暮姑娘了,何必为难自己呢?”李公公苦口婆心的劝诫皇上,放下所谓的面子。
可是池染偏偏不听这么一句话,它一会儿坐着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又来回踱步,始终不迈出那一道门槛,李公公也只能够跟在池染身边来回转悠着,她年纪大了腿脚有些不灵活,这不出一个时辰腿脚便有些酸疼了。
那平常站一天下来这腿脚还是好的,可是今天因为来回移动根本无法在原地休息着,腿脚的毛病出来了。
李公公无可奈何,看着皇上心思根本不在处理国事上,长吁短叹一口气。
“不行,朕不能够再想那个女人能这样好好的处理国事。”池染就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直线的走向龙椅,可是他眼神有些空洞,直接走过了龙椅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又一屁股坐在龙椅上,拿起龙案上的奏折,眼珠子半天不转动一下。
站在一旁的李空空心急,他用手在池染面前招呼了好几下,可算是把池染拉回了现实之中。
“这丞相就天天弹劾这个弹劾那个吗?他是不是吃了没事干?”池染一把甩下手中的奏折,又拿起另一个奏折,没看两分钟,又开始批评这个上奏折的人了。
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才能够恢复正常,李公公看着皇上这一番有些反常的行为,只能够睁只眼闭只眼由着皇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