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左文字的呼吸忍不住滞了滞。
黑羽抑制住自己心里想要磨一磨刀的冲动,大概把几个付丧神的情况记在心里。
大部分付丧神的实力都是满足第一次晋升的,似乎极化的刀剑可以直接满足第二次晋升,而且数值也各有不同。
不过他也不是单靠数值进行布置的人,到时候随机应变就行。
白狼的尾巴焦躁地摇了摇,白发少年却满脸冷漠,像是失去了战意:行了,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下一组。
蓝发的男孩沉默地站在台上,被夏目哒哒哒地跑上来拉了下去。
别担心,意外的有不符合这个年龄的体贴和温柔的孩子笑了笑,轻声安抚着付丧神,拉普兰德对你们很重视的。
那双灰色的眸子中从来没有失望,只有平静的估量,像是从不抱期待,但又平等对待任何人。
拉普兰德!
白发少年回头,任由人类小孩跑过来抱住了自己的腰。
怎么了?
兽耳少年垂眸问,没有丝毫不耐。
刚刚乱教了我一个游戏,夏目难得做出这么亲近人的动作,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退开几步,拿出了付丧神们自己做的小道具,我们一起玩吧?
我不太想玩,你找他们玩吧。白狼的回答颇为强硬,黑羽抬腿就走,不是很想碰那些小玩具。
夏目也没有被吓哭,只是抱着东西小跑着跟在黑羽身后,一路走到了树林。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小孩笑了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碰到了传说中的神隐。
夏目悄悄看了眼不置可否的白狼,沉默地跟着白狼去了一处小亭子,看着对方不嫌脏地直接用尾巴一扫椅子,然后直接坐了下去。
尾巴是另类的扫把吗?
黑羽眨了眨眼:你不怕我吗?
拉普兰德行事风格独特,黑羽也试过了,把她放出来的情况下,付丧神们大多都很抗拒与自己接触,那天拉普兰德出来说话也只是一时兴起,而不是觉得烦闷无聊,黑羽之后便也没有勉强双方接触了。
夏目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态度,哪怕黑羽不经意间显露出拉普兰德的危险,这个小小的孩子也像是有什么底气一样从不怕他。
夏目摇了摇头,终究还是压不住心底的好奇,耳边响起刀剑们鼓动的话语,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拉普兰德德克
黑羽比划的动作顿了顿,伸手按了按小孩的头,止住了对方的话语。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太糟糕了。
与拉普兰德关系说不上好坏的博士叹了口气,拉普兰德倒是没什么生气的情绪,没有主动提高同步率,只是如同平常一般平静地等待命令。
夏目,他收回了手,微微扬起的嘴角却让小孩有无端的距离感,我和那些刀剑不一样,我不是神,只是一匹孤狼而已。
会嗷呜一口咬断你的脖子的狼哦。
他说着自己觉得好笑的话语,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隐隐听到血脉奔涌的声音。
拉普兰德喜欢这样表达亲近,但大多数干员都接受不了她的笑话,尤其是她辨不清真假的笑容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拉普兰德也并不在意其他人对自己的态度。
德克萨斯。
只要德克萨斯在,她就会坚持着活下去,并且期待那只失去了家族的同伴回归自己身边。
黑羽低低呼了口气,颇有些无奈:我没有之后的记忆啊想来你也不会说后来发生了什么。
拉普兰德时日无多。
她的矿石病很严重,又处处结敌,向来不畏惧挑衅别人。
黑羽不知道这个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自己是否有看到,不过要么是被矿石病吞噬,要么是被仇人围攻吧。
罗德岛虽然一直说制药制药,但黑羽在战场和办公室呆的时间比在医疗室的时间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凯尔希也不会主动把医疗报告给他看,工作分管得很清楚,最后罗德岛是否能拯救感染者,黑羽自己也不清楚。
他从被唤醒开始,要做的便是指挥战斗。
夏目已经不见了踪影,或许是被吓跑了,黑羽也没心思去思考付丧神们的强度,在原地坐了一会儿后,起身离开了这个小亭子。
德克萨斯
他低喃着这个名字,摇了摇头。
他终究只是个旁观者。
你们这是多老的战术
白发少年不耐地甩着尾巴,把剑插在一边:行了,听我指挥。
敌人的战术也不高明不如说,这种直接莽的打法有太多漏洞了,阵型并不能改变多少威力。
当时跑掉的夏目不知道为什么继续黏在黑羽身边,虽然明显有了畏惧心理,但是依旧信赖着白狼。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战局,眼中满是惊叹。
像是一个表演一样
出场的刀剑们杀完即退,干脆利落,白狼坐在最明显的高处,即使敌人靠近历史人物也依旧淡然,冷静地派下刀剑去斩杀敌方,那双灰色的眸子倒映着走向死亡的敌方,始终保持着些许的漠然。
这也太弱了。黑羽站起身,摆了摆手,诸位,回去了,我们找一个厉害点的时间点。
动作快速的极化短刀喘着气跑到了白狼身边,摇了摇头:没有亮。
黑羽每到一个战场就要让短刀去跑一遍,小夜左文字从开始的茫然和不熟练,到现在已经把日本的最快路线记在心里了。
辛苦了。黑羽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觉得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心里戳了戳系统。
「给个道具找一下源石?」
【就算您这么说】系统像是十分无奈的样子,【只能给您多复制几个手机】
黑羽思考了一下目前手下的人数
去抓点壮丁回来吧。
我想玩明日方舟的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拖更(?
(理直气壮)
我虽然是不看剧情党,但是战场里出现的霜星啊小男孩啊真的让我原地懵掉
然后我去听了近卫阿米娅的语音和资料,更懵了。
还有prts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