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汉隶,你平时的确对为父很好,别人都说你是孝子,我也认为你是孝子,我对以前的你很满意,因此,我从未对你说过什么重话,但是这一次,你实在是太过份了。”
蒋老先生气呼呼地对其儿子蒋汉隶道。
“蒋老先生,先稳固心神,配合我的治疗,等下治疗完成了,你站起来走几步,您儿子不就什么都明白了?你先不必大动肝火。”
周天却是一边针灸提醒蒋老先生道。
现在,他开闭了两个丹田,因此能一边针灸一边说话,如果是在以前,一旦施展九转针法,他还真的无法做到这一点。
“也是,周先生对不起了,还请您继续针灸,我这个样子,您的确是无法针灸。”蒋老先生这才强行压下心头的火气。
蒋汉隶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了,因为他看出来了,他父亲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虽然他还是不相信周天,但他觉得要是强行阻止周天针灸,等下他父亲只怕真的会翻脸。
于是他打算等,这个年轻的男子不是说等下他父亲就能站起来吗?那他就等针灸完成,再打脸这个冒充神医的年轻男子,反正他父亲的腿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让这个年轻人多扎几针,那也没有关系。
于是,客厅里暂时安静了下来。
周天继续给蒋老爷针灸,他出手如电,让蒋汉隶和那个板寸头男子小王目瞪口呆,因为他们压根看不清周天的手是如何动作的,蒋老爷子腿上的银针就越来越多,而且,那些银针还冒白气。
“天啦,这是干什么呢?变魔术啊?”
就在此时,客厅里面又来了一个人,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长得青春靓丽,大长腿,面容精致,但是当他看到客厅里周天的针灸之后,顿时惊呼了出来,因为周天针灸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还冒烟。
“我就觉得是变魔术呢,但你爷爷觉得我管得不对,他很相信这个年轻人,说我是逆子,等下还要站起来,让我承认先前我阻止针灸的错呢。”
蒋汉隶这这个女孩拉到了一边,小声道。
这个女孩,是她的女孩蒋文琪,也就是蒋老先生的孙女。
“还有这回事,看来,爷爷是太想站起来行走了,因此,才会被这些骗子所骗,这两年,爷爷找过的名医也起码几十个了吧,但是却没有一个有什么疗效,不过,这个年轻的所谓神医看起来有些唬人啊,那针灸像是变魔术,先前我都被吓住了,以为是个真正的牛人呢。”
蒋文琪也小声道。
很显然,她和她的父亲蒋汉隶一样,是一点都不相信周天的,不过现在他们可不敢和蒋老爷子顶嘴了,只能压低声音说话,以免刺激到老爷子。
不过,等下针灸完之后,要是没任何的效果,他们就会将周天赶走了。
“蒋先生,文琪小姐,我听老爷子说,上次就是这位周先生为他老人家针灸的,现在,他老人家已经能自己站起来缓缓走路了,生活都能自理了,而且,周先生还只给他针灸了一次。”
板寸头小王忍不住了,小声对蒋汉隶和蒋文琪道。
“还有这回事?”蒋汉隶惊呆了。
“这不可能,我父亲都咨询过全球最为顶级的专家了,他们说我爷爷这种情况,就算手术成功也要一年才能康复到缓慢行走的地步,完全康复,那是不太可能了。”
蒋文琪道。
“就是,小王,你有什么,可要和我们说实话,不能老爷子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更不能被一些骗子蛊惑啊。”
蒋汉隶听了女儿的话,觉得有理,于是小声对小王语重心长地道。
“蒋先生,文琪小姐,我没说谎,等下你们就知道了。”小王也知道多说无益,只能以事实说话,因此说了一句之后就没说什么了。
周天继续给蒋老先生针灸,蒋汉隶和蒋文琪则是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面,等着周天针灸完,好打脸周天,好揭穿周天和蒋老先生的谎言。
不过,蒋文琪却是一直盯着周天的脸看,她好像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但这个人到底是谁,她又想不起来。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周天的针灸完成了。
他把银针收了起来,对蒋老先生道:“现在可以起身了。”
先前,蒋汉隶和蒋文琪说的话,他是完全听在了耳里,这对父女要打他的脸,但是,他会让事实打脸这两个人。
当然,他也知道蒋汉隶和蒋文琪的心肠不坏,只是蒋老爷子的腿他们耗费了太多的心神,也遭遇了无数的所谓的神医,结果却丝毫疗效都没有,因此,他们的心态有了变化,他们以为周天也是个骗子。
听到周天这么说,蒋汉隶和蒋文琪都紧紧盯住了蒋老爷子,在他们看来,蒋老爷子已经瘫痪多年,怎么可能起身呢?
“蒋汉隶,蒋文琪,你们的胆子大了啊,基本的礼仪都没有了,现在,你们给周先生好好道歉,周先生为我治疗,分文未取,你们把他当成骗子,他骗你们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