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好,跟我走吧。”薛放低头,在时好发顶轻轻摩挲着。
时好任薛放拉住自己,她平静地像是一棵树,守望着一切。
——
沉沉舟坐在办公椅上,一手扣着火机,一手转着香烟。
烟没点,只是时不时凑近鼻尖嗅一嗅。
这些年谈生意烟酒碰得不少,但这些个东西早在他十多年前就玩够了,所以瘾不大。
时好进门时,有些怔怔地望着这一幕。
大抵是这些年两人走得太近,对彼此感觉模糊。此刻,她才彻底理解别人口中风流俊美的沉沉舟是多吸引人。
沉沉舟一早就听秘书汇报过楼下有位时小姐想见他,他想也不想就让人给他把时好给带上来。
放下手里的烟,沉沉舟看向时好。
前凸后翘、双唇微翘,哪哪都是惹人怜爱的模样。
被这样一个女人勾着、缠绕着、深爱着,是件多满足的事情。
时好理了理裙摆,今天穿了件红色连衣裙,明艳至极。
她是来跟他讨教怎么弄倒赵家的。
沉沉舟静默几秒,把时好拉近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时好诧异地抬眼望向男人,但最终还是没有吐露出拒绝。
“你知道的,好好,”沉沉舟扬起嘴角,挑着眉,“只有我。”
“不是薛放、也没有任何人,在珀市能把赵家在短时间内弄垮的,只有我。”
这话说得狂妄,赵家跟沉家生意场上交情不算差,两家也不是竞争对手,这事情还是相当有难度的。
但即便沉沉舟如何不想承认,他背后还有一个远在海外、实力雄厚的余家。
能得到时好,让他低头也无所谓。
似是为了宣誓,沉沉舟手上暧昧地抚摸起时好细软的腰,底下更是胀起,隔着布料顶住女人的臀部。
时好自然明白沉沉舟的意思,她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捧着沉沉舟近在咫尺的俊脸吻了上去。
两人渴望着对方,手上慌乱地扯开衣物,噗嗤的水声跟阿哈的喘息声交迭在一起。
时好胸口起伏得厉害,她柔声问道:“什么条件?”
沉沉舟抬手勾住时好下巴,喘息着:“我的条件是,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