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点小伤还奈何不了孤,只不过孤没有想到我这两个位皇兄会如此的迫不及待,当初刺杀不让你入东宫,如今居然直接将矛头指向了孤。”
“殿下说那晚上刺杀我们的是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人,可这是京城他们怎么敢做出如此失德的事情?”
虽然历代朝权纷争这骨肉相残的戏码不少,可鲜有如此明目张胆大的,他们为何要如此疯狂的反扑呢?
“失德?史书是胜利者书写的,所以胜利者在一定程度上是不会在意自己是否失德,他们或许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故而没有一点顾忌吧!”
“殿下,这事情不告诉陛下吗?”他一个人这样担着真的好吗?虽然今上不喜欢殿下,可他也不能任由自己的儿子被欺负了去。
“玉竹,记着孤今天的话,孤与今上只是君臣不存在父子。”
他说完便放开她的手,向着捧月阁的外面走去,从那行走如风的模样可以看得出当今的陛下在他心目中完全就是一根去之不掉的刺,扎的他心慌。
“娘娘,殿下这是什么意思?”一旁侍候的侍画看着宫御大步流星的离开,也有些懵懂地望着床上眉头紧蹙的阮玉竹。
“不要妄加猜测,殿下这样说自然有他的用意,你无须多言。至于那天我遇刺的事情你也给国公府传过去,他们敢在天子脚下动手,日后若是真的荣登九五那还有我们的活路吗?”
想到那天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人不断的涌现,她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夺嫡的事情向来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所以早一点做决断也好。
“可国公爷不是不让您插手夺嫡的事情,奴婢担心……”
“将那天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们会站在太子殿这一边的。”
虽然父亲嘴上不让自己插手宫御的事情,可只要宫御又一点登基的可能他们都会向宫御靠拢,今日夜宴的时候镇国公府的人也来了,这充分证明镇国公的人站在了太子一派,所以靖国公府也是时候表态了。
而就在侍画派一个小丫头离开东宫和外面守宫门的人私下接触的时候,不远处盯梢的金阳对着身旁的两个侍卫道:“一路盯着那个守卫,等他将信送到靖国公府你们的任务才算完成。”
“诺。”
看着二人身上的侍卫衣物,他手指轻轻捏了一下:“距离换班还有半个时辰,你们去换便服跟着,记得这事情兹事体大,看着他进靖国公府之后你们方可离开,中途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提头来见。”
“诺。”
金阳抵达清风居的时候一旁的宫娥还给宫御换着药,看到金阳进来他对着身旁侍候的人挥了挥手。等所与人退出去,他一百年穿着衣衫一边询问:“事情办得如何了?”
“果然不负殿下所望,阮侧妃的确派人给靖国公府送信了,只是属下担心这信里面的内容会不会对殿下有利?而且靖国公虽然将女儿送进了东公馆,可他们似乎并没有忙着站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