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砥迟立马恢复了生气,“还有其他的法子可行?”
“当然有啊……”屋门被打开,外间走进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他忙起身见礼。
老阳子摆了摆手,并不在乎老头那瞪眼的动作。他打完哈欠直接来到矮榻边,扫视了一遍熟睡的人,摸着下巴道:“蛊虫相生相克,据濮人语录记载,一切蛊虫的相克之物,便是养蛊人的血。”
老头瞪了他一眼,不甘心自己的床被人占了,将他挤到一边,“所以说,最保险得法子,就是找到那个养蛊人,用她的血来引导出蛊虫。”
老阳子并不在乎他的挤兑,顺了顺自己的胡子,扬起了头道:“养蛊人日日用鲜血喂养,蛊虫对它最是敏感,但凡如此,那人的血液都会有很大的味道,想要寻觅到并不难。”
“我们当下可以模仿出那个味道,给蛊虫一种饱腹感,让它在体内沉睡下来。但要根除,依旧需要进行大量实验,或者找到养蛊人。”老头接过他的话,自然而然地说着。
两人难得摒弃前嫌,一块儿说事。
卫砥迟深知事情紧迫感,眉头微皱,“劳烦前辈一起探讨,找人的事晚辈来做。”
老阳子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赶紧将这女娃娃抱下去,没事的时候多晒晒太阳,于身体有益的。”
这一会儿可以晒太阳,一会儿又不可以,卫砥迟已经分不清到底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了。
自此以后,谢书引再没有清醒过,琉璃阁彻底退出了京城,即便是还没来得及撤走侥幸活下来的,也都隐匿起来不敢动作。见着了成王府的暗卫,避之不及,但对于常知知的通缉,却让后者十分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