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次的交道,他已经深刻明白过来。谢书引她并不是在与自己玩什么欲擒故纵,而是根本毫不在乎,完全不放在心上。
这样的女人,实在是让人高攀不起。
他搀扶着谢青研站起身,“妍儿,何必呐。你们既是姐妹,自当明白,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何苦让她为难?”
反而折磨了自己,又是何苦?
谢书引看着两人的互动,对于他的一番话倒有些意外。
“来人,看座!”卫砥迟清咳出声,打破了这个尴尬。
他不喜别人对自家小女人很了解的样子,可任远初此人在自己面前,不过是个失败者,说实在的,他真有那么一些存在感。不过这种东西,肯定不会表现出来,倒也做了个顺水人情。
谢书引无奈一笑,佯做不知道某男人在偷笑。看向任远初,她提醒道:“你既是随性而来,当要明白如何照顾她的身子。月子期间不能吹风,只是一贯的说法,却也不能捂得太严实了。”
“将大氅褪下吧,这里暖和得紧,不会受了凉。”她一边说着,招手示意当涂来到跟前,低声道:“你去将上次锦绣坊送来的兔毛大氅拿来。”
当涂没有犹豫,众人却都明白了。
从谢青研夫妇二人走进王府的大门,众人就发现她们的着装很朴素。虽然任家是一代皇商,到底他们私奔,并没有得到任老爷的同意。
如今两人就像普通夫妻一样,日子倒也不错,只是往日那些锦衣玉食,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