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引咋舌,“也不知道是谁,让蓝书给你寄了那么多,怎么,还不够?”
卫砥迟轻哼了几声,没再搭话,手上动作也一点都没少。
他揽着小女人的腰肢,眉心微皱,“瘦了。”
谢书引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去旅游,不受才怪,好歹也是踏千山涉万水的过来,哪有不瘦的道理?
“你这胡子拉碴的可不知道搭理一下,也不知道蓝书是怎么认出你来的!”谢书引嫌弃地捏着他的下巴,躲过那股刺人的疼。
她当初看到他时,被惊吓到有一方面是来自身上的血迹,再就是他的形象,这样的成王还真是不常见。
被自家女人嫌弃了,卫砥迟也有些无奈,要不是天时地利不合时宜,他真就想把这女人就地正法了,竟然还敢嫌弃他。
“你夫君我这是有正事,难能在乎那么多?”
这个时候谢书引才想起他说的事,抬起头看着他,“什么事情,竟然让人一路追杀你?”
从他身上的血迹和手上的痕迹可以看出来,新伤旧伤夹在一起了。
卫砥迟将淮左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尤其是关于谢炳炎那段,听得谢书引一阵惊心肉跳。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西南的这段时间,淮左之地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可是后来听到小殊儿在淮左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你怎么能做这么浑的事情?小殊儿那么小,竟然将他带去了淮左!”谢书引极其不同意地控诉着,只恨自己没长翅膀,不能飞去淮左。
“我卫砥迟的儿子,从没有安逸一说。”如果安逸,成王府的几十万大军怎么办?如果他安逸了,将来整个成王府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