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花魁扯了扯嘴角，这是她第二次遇到这种人，“若是依花儿的感觉，这王城还是好的。”
舒九离挑了挑眉：“何出此言？！”
“因为花儿本是穷人家的孩子，被父母变卖，最后卖到了这里。妈妈教我们读书写字，教我们跳舞，教我们如何伺候男人。虽然每日都要陪像舒姑娘一样过来寻乐的人，但至少还有一处栖身之所。”说着，花魁的眼中闪烁着浓烈的无奈，“我有些发小，因为当初不听妈妈的话，赶出了妓院，几天之后便被人抛尸荒野。”
舒九离听着花魁的过往，心里有着一丝同情。
花魁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一个女人的栖身之所在蛮夷确实很难找到，别说蛮夷，就是夏国，也有很多这些无奈。
只不过，这些不是自己的烦恼罢了。
舒九离怜悯地看着花裤：“你们的顾虑我不懂，但我可以理解你们的痛苦。人人都有难处不是？”
听着舒九离的话，花魁突然哭泣了起来，声音哽咽地道：“舒姑娘，你是第二个对自己这般说的人。”
第二个？！
难道在自己之前已经有一个人用过这套收买人心了？！
舒九离微微一怔，一字一句地问道：“在我之前，还有谁对你这般说过？”
“是……是凉王。”虽然花魁的声音很低，但是舒九离还是察觉到了她话语里的那一丝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