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去看过许童瑶,她很痛苦,很无助,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去承担一个不请自来的生命。”凯铭说着,情绪好似激动了不少,大手敲着方向盘。
唐允昔知道凯铭的无可奈何,也知道这一切都是需要一个慢慢适应的过程。
“别着急,有些事不用太勉强自己,慢慢适应,慢慢去接受,凯铭,你在我心里一直是那个阳光的大哥哥,不要因为一些意外改变了你对人生的定义。”唐允昔细心的劝解着凯铭。
“小昔,我……”凯铭一时语塞,他不知道如何表达此刻复杂的心情,唐允昔显然已经知道了一切,凯铭以后又要以怎样的状态面对唐允昔呢。
车子即使速度慢也行驶到了远洲酒店。
让凯铭意外的是,唐允昔不但没有远离与厌恶他的意思,反而是一路的安慰,一路的劝解。
凯铭似乎把这妹妹般的关心误解为原谅。
凯铭似乎把同唐允昔在一起当做成是躲避痛苦和逃脱责任的一个方式。
两人到了酒店进入各自的方间,凯铭坐在大床上,使劲的把大手插进头发中,好似这样能够缓解脑子里思绪的胡乱撺掇。
而唐允昔一进卧室就把行李箱打开,拿出冷风燿的衣服挂了起来,但觉得还是由于放在箱子里压了太久而出现了褶皱。
于是,唐允昔向服务员借来了熨斗,细细的为冷风燿熨烫着衣服。
唐允昔细细的熨烫,觉得每一次触碰就好似真的感知到了冷风燿一样。
唐允昔心里激动、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