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瑾痛得脑子有几分糊涂,听到这话,更糊涂了几分:“我不痛经啊。”
她月经都没来痛什么经,而且就算来了,痛经这东西对她来说也是传说。
贺擎沼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在他的印象里,谭瑾确实从来就没有过痛经。只是这药……他仔细打量着怀中的人。
谭瑾面色苍白的厉害,一只手捂着左腿,另一只就要去拿柜子上的药。
左脚?
贺擎沼脑子迅速转了下,眼底掠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不等谭瑾拿到药,突然将人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我的药……”
“卧室里没水,下去吃。”贺擎沼不由分说,一手拿了药,抱着她往外头走去。
谭瑾动了动嘴唇,略微挣扎了下想要自己下去走。贺擎沼没理会她,加上脚确实痛得厉害,她将头埋进他胸膛里,放弃了挣扎。
周围全是熟悉而久违的味道,谭瑾闭了闭眼。
二楼除了两个主卧和书房外,明明还有其他房间的,她完全没有料到贺擎沼会睡到她床上去。
更没有想到,找药会被捉个正着。
她的左脚,那场车祸……
不等谭瑾多想,贺擎沼已经走到了客厅,直接将人放在沙发上,又将止痛药放在她手上,转身去倒了水过来。
谭瑾怔怔看着手上的药,有片刻的恍惚。
“脚不痛了?”见她不动,贺擎沼挑了下眉,话语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