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沼语调一转,有些戏谑地说道:“难道不是吗?”他盯着谭瑾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一字一顿道:“自,作,孽,不,可,活!”
“贺擎沼,你凭什么这么说。”谭瑾虽然知道他一直以为那场车祸是自己设计为了嫁进贺家,可是她始终想让贺擎沼真相。
“贺擎沼,如果,我能找到人证明那场车祸,我完全是受害者,你能不能,放过我。”
谭瑾的话说的很坚决,也不容置疑,但贺擎沼还是嗤之以鼻。
“怎么证明?你去买通别人吗?谭瑾,我不傻,你也别再做傻子了好么?”贺擎沼话语里的轻蔑让谭瑾咬牙,“我一定会拿出证据的,贺擎沼,到时候,等着看吧。”
贺擎沼转头看着坚决的谭瑾,眼睛眯着,发出危险的目光,“看到时候谁打谁的脸。”
二人一路无话,回到第一庭苑,家庭医生早就在客厅等候。他手中拿着药箱,恭恭敬敬地站在沙发边,眼睛看着谭瑾。
贺擎沼努了努嘴,示意谭瑾坐到沙发上。
“是你叫的医生?”
谭瑾对贺擎沼时冷时热的态度弄的有些不爽,她坐在沙发上,不情愿地将脚翘起来。
医生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夫人,伤没有什么大碍。我只是例行检查而已,夫人不必怪先生,是我自作主张来的。”
谭瑾点点头,问道:“这伤,多久才能好?”
“夫人的伤其实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夫人体质太差了所以那天才会晕倒。还请夫人以后好好将养身体,不然,可能会对怀孕产生影响……”
“好了,你的话太多了。”贺擎沼打断了医生还要说下去的话,“你把后面要用到的药给我吧,以后你也不用天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