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赐缓了缓气,说道:“姐姐……刘赐……刘赐敢作敢当,你杀了我,我也没有怨言……”
婉儿没听刘赐的话,顾自说道:“你还来做什么?”
刘赐说道:“我……我来救你出去啊。”
婉儿冷笑一声,说道:“你都已经把我毁了,还说要救我出去?”
刘赐忙说道:“姐姐你千万别这么想,是刘赐该死,我……昨夜我是被那阿芙蓉的药性催情了,才……才会做出那种不轨的事……”
婉儿痛苦地捂住耳朵,说道:“你闭嘴……”
刘赐继续说着:“那阿芙蓉素来被用做催情药的,我……我实在是鬼迷心窍,但……但我又是情难自已,我这些天一直想着你,姐姐你已经住进我心里了,我一直想着你,我……我也是情难自禁,才会做出那种事……”
婉儿痛苦地流下泪来,说道:“你别说了!……”
刘赐焦急道:“姐姐你别哭,都是刘赐该死……”
他看着婉儿流泪,顿时又抑制不住动情,探身上前想为婉儿擦泪。
但没想到,婉儿激动之下一把扯住刘赐的衣襟,将手中那锋利的石片抵在刘赐的喉头上。
白芷若一直蹲在一旁玩着地上的茅草,见状,惊得忙站起来。
刘赐大惊,又不敢说话,只能哑哑地说着:“姐……姐姐……饶命啊……”
婉儿的手激动地颤抖着,痛苦万分地落着泪,说着:“你……你毁了我的清白……”
她的手颤动之下,已经在刘赐的喉头割出一道血痕。
白芷若见这样可能出人命了,她犹豫了片刻,当机立断地冲上前来,亮出手掌,一掌劈向婉儿的脖颈。
只听得一道凌厉的破风声,白芷若的手掌隔空划过婉儿的脖颈,一道强劲的气力从白芷若的手掌挥出,袭向婉儿。
只听得婉儿发出一声闷哼,握着石片的手松开了,石片掉在地上,她的身子随之瘫软,倒向地上。
刘赐顾不上喉头的伤口,忙扶住了婉儿,大惊地对白芷若吼道:“你!你干什么!?”
白芷若托住婉儿的头,看见刘赐吼她,登时也生气了,说道:“你!你还骂我?她要杀你啊!”
刘赐看着婉儿被打得晕过去,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了,只见婉儿眼睛半睁半闭,眉头微微蹙着,刘赐忙问道:“姐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