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看着婉儿那熟练的干活动作,更是觉着稀奇,这小娘子举止像个出身高贵的大家闺秀,干起活来倒比下人还要熟练。
婉儿煎了药,喂着刘赐喝下去了,然后就守在刘赐身旁。
刘赐喝了药,睡了一觉,醒来看看门外已是太阳西下。
婉儿拿着蒲扇给他扇着风,问道:“好些了?”
刘赐看着夕阳映照着婉儿娇美的脸,笑道:“睡着的时候还昏沉沉的,一醒来瞧见我娘子,一下子就好多了……”
刘赐话没说完,婉儿就一扇子拍在刘赐的脸上,骂道:“你一清醒就恨不得胡说八道。”
那庄主带着两个下人抱着被褥走进屋来,问道:“怎么,小伙子好些了吗?”
婉儿忙说道:“喝了药,好些了,谢过郑老爷。”
庄主姓郑,郑氏是这一带的大姓,郑老爷在乡里颇有名望。
郑老爷说道:“你们好生歇息,先把病养好。”
一个下人把棉被送上来了,是一张丝绸缝制的厚棉被,在民间这样一张棉被可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的。
另一个下人送上来晚饭的饭食,是羊肉汤,在民间这也是不错的饭食了。
婉儿忙说道:“多谢郑老爷厚待。”
郑老爷笑道:“多礼了,来日我们再叙。”
显然郑老爷觉着这两个年轻人不同凡俗,才对他们如此青眼相待。
说罢,郑老爷就退出了。
刘赐瞧着那郑老爷的样子,说道:“看来是个正派人。”
婉儿说道:“这里是沧州,京城往南的这一片地方朝廷管控挺严,又丰衣足食了许多年,所以这里的人大都识大体,知礼节,倒是不用担心。”
刘赐瞅着婉儿,想说:“我娘子如此美貌,怪不得我要担心。”
但他没敢说出来,倒是婉儿瞅了他一眼,然后翻了个白眼,她猜到刘赐又要胡说八道些什么了,她不想理他。
婉儿喂着刘赐喝下了羊肉汤,很快夜幕降临了,他们才发现这屋里竟然没有灯盏,更没有烛火油蜡。
他们再看看屋外,只见庄园里其他房屋也是一片漆黑,他们孤男寡女地坐卧在床榻上,都是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