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赐经过方才和丰臣恭子那一番“云雨”,他的衣襟被弄乱,那桃红色的丝绸长袍的衣襟被弄得松开了,露出了他的胸口,他一直心神不宁,所以没发现自己的衣襟松开了。
沈春浅定定地看着刘赐的胸口,刘赐发现不对,下意识地想掩住襟口,但已经太迟,他觉得此时如果这么做就彻底露怯了,所以他没有掩住襟口,而是自己装作不经意地看了自己的胸口一眼。
他没发现自己胸口有什么异常,他只看到自己胸口光溜溜的一片,正常得不行。
沈春浅看着刘赐那光溜溜的胸膛,她又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沈春浅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长裙,裙子的衣领很高,衣领上还系了一条丝巾,掩盖了她的脖子。
沈春浅解开衣襟,扯开脖子上的丝巾,又将衣襟向下拉开。
刘赐看着沈春浅解开衣襟,不禁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沈春浅会这么做。
沈春浅却是一反常态地定定地看着刘赐,将衣襟的一个个扣子解开,露出她的胸口。
刘赐对沈春浅仍是满怀着欣赏和喜爱,看着沈春浅露出胸口的肌肤,他想着“非礼勿视”的古训,不禁想转开眼去,但他知道姚含章是绝不会这么做的,他只能佯装淡定地看着沈春浅的肌肤。
沈春浅解开了外衣,露出里头的贴身小衣,刘赐头顶上耀眼的烛光摇曳着,毫无保留地映照着沈春浅,火光透过了沈春浅那里头贴身小衣的薄薄的丝绸布料,让刘赐隐隐可以看见她曼妙的身段。
刘赐感到激烈的惶惑涌动在心里,他的脸禁不住地羞红起来,他正看着一个少女的身子,自从他长大后,知道男女之事后,他就只看过婉儿的身子。
沈春浅仍定定地看着刘赐,一边伸手将贴身小衣的衣带撩开,将贴身小衣也向下拉去,露出她胸口雪白的肌肤。
只看过一次婉儿的身子,但他还是很清楚地记得婉儿的身子那好看的模样,此时他看着沈春浅的身子,只觉得沈春浅的身段和婉儿很像,毕竟她们年龄相仿,都是亭亭玉立的身姿,但可能是因为沈春浅是千金小姐的出身,从小娇生惯养,所以她的身子比婉儿还要丰腴一点。
但随着沈春浅拉下贴身小衣,刘赐就明白沈春浅的意思了,他看见沈春浅那雪白娇嫩的胸前刺眼地刻着几道鲜红的血痕,显然,这是姚含章昨晚抓出来的。
刘赐这般仔细看去,他又看清楚,沈春浅的前胸,直至脖子,那些皎白如玉的肌肤上稀疏的、深浅不一地印着一些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