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赐回过神来,跟着上官惠子走出了屏风,走出房间门口,刘赐在房间门口只看见一片耀眼的日光,那日光清亮夺目,直照得刘赐睁不开眼。
刘赐在那耀眼的日光中看见几个曼妙的身影,他看见一个雪白的身影站在门口,她正扶着地上的一个硕大的木桶,看向门外,那身影娇小而玲珑有致,她雪白的肌肤和衣裳几乎融入了门外的阳光里面,只有那一头乌黑的青丝在一片雪白之中跳脱出来。
显然那是白芷若,刘赐听到她娇笑的声音,看来她扶着的木桶里装着水,她正准备把水向外倒去,她大笑着喊道:“我要倒了啊!真的倒了啊!”
刘赐走近了门口,看见门外,只见门外的甲板上站着三个色彩各异的身影,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和一个绛红色的身影分别站在两侧,一个黛色的身影站在中间的较远处。
刘赐听见婉儿和红袖的娇笑,她们说着:“你就倒吧,小孩儿倒学会吓我们了。”
刘赐看见婉儿和红袖,还有柳咏絮站在甲板外头,都拿着长长的竹扫帚,看来正在清扫着甲板。
她们都已经将长裙的裙角高高地拎起,露出雪白的玉足和小腿,婉儿和红袖正开心地笑着,只有柳咏絮站在较远处,拄着竹扫帚无奈地看着她们。
此时白芷若手一使劲,将地上的木桶一推,那硕大的木桶倒下了,木桶中的水倾倒而出,里头装着的大量的清水如浪涛一般漫向婉儿、红袖和柳咏絮。
婉儿和红袖顿时被清水漫过了足踝,甚至水花溅到了她们的膝头上,红袖登时娇笑着叫起来:“把我衣裳都弄湿了……”
柳咏絮站在远处,她高高地拎着裙子,任那清水漫过她的小腿,她只是眯着眼睛,无奈地看着婉儿和红袖在那里嬉笑。
上官惠子笑道:“她们在清扫甲板呢,把血迹给扫干净了。”
刘赐这才发现,那甲板上已经变得很干净,昨夜杀了那么多人,甲板上本来应该被鲜血染得红透了,但此时已经被她们扫干净了。
婉儿和红袖嬉闹一番之后,很快拿起竹扫帚,将洋溢在甲板上的清水往船舷上漏水的口子扫去,她们有意搓洗着甲板上还残留血迹的地方,直把甲板清洗得干净透彻。
白芷若倒了水,又费力地拎起大木桶走出门口,对上面叫道:“十三爷!”
朱十三仍站在上面的桅杆上,他听见呼唤,他甩下绳子,白芷若把绳子在木桶上系好了,朱十三拎起绳子一抡一甩,那木桶高高飞起,掉入浩瀚的河水中,朱十三晃荡了几下绳子,很快给木桶装满了水,然后朱十三提起绳索,一下一下地将装满河水的大木桶又给拎起来了。
大木桶很快被放回到甲板上,白芷若又去摆弄着木桶,她正玩得兴起,她在宫里头过惯了孤独又清苦的日子,哪曾有这么三个漂亮姐姐陪着她玩耍。
此时白芷若高高地提起了裙角,她生怕衣裙被水沾湿,就将裙角直提到腰上来,她仍是小女孩的脾性,玩得兴起了也不管害不害臊,一时将一双雪白的玉腿都露了出来,她是习武之人,她的衣裳比姐姐们都要轻薄,尽管是这般冷的天,她也只穿着一件贴身小衣,外头套着一件丝绸长裙。
此时她将长裙高高地提过了腰间,那玉腿的根处只有贴身小衣的轻纱垂落下来,遮掩了她的臀部。
刘赐站在门口,他瞧着白芷若这美妙的姿态,他顿时忍不住盯着白芷若的玉腿看。
此时耀眼的阳光从天际洒下来,将甲板上、木桶上溢着的清水照出美丽的光亮,阳光也洒在白芷若的身上,亮丽的光芒穿透了遮掩着白芷若的玉臀的那轻薄的轻纱,一时间在阳光映照下,白芷若那掩映在轻纱后头的娇俏的臀部显得清晰可见。
白芷若浑然不觉刘赐正在背后盯着她看,她仍是顾自娇笑着玩着水花,刘赐瞧着白芷若的玉足和臀部上那若隐若现的美态,他顿时感到一股血气憋上了头。
柳咏絮却一直冷冷地盯着刘赐,她见刘赐盯着白芷若的玉足和臀部,她立马对白芷若喊道:“小若,把衣服放下来!”
刘赐听着柳咏絮这么一喊,他连忙转开了眼睛,脸上禁不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