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想和离双重生 第19节(2 / 2)
惹得他轻笑。
他怎会猜不到俞静宜干过坏事的小心思。
俞静宜也觉得这样有些尴尬,遂想了一个话题,一本正经地回眸看去,浑身一颤,差点喷血,面红耳赤。
只见卫衡已经褪去了外袍,中衣敞开,健硕的胸膛,紧实的腹肌,一览无余,隐约可见一道斜跨胸腹的疤痕。
他白日里一身商户公子的装束,锦衣玉带,斯斯文文,即便是失忆了,言谈举止中仍然透着高门贵子的风流韵味,只有直视他的酮体才能让人联想起,他曾是战场上的一员猛将。
镇北侯府的爵位是凭战功打下来的,卫衡或许也曾领兵挂帅,身着金甲,威风凛凛地骑在马背上,号令百万雄师。
她曾是他的妻,琴瑟和鸣,夜夜缠绵,俞静宜清晰地记得将双手覆盖上去的触感,强劲而富有弹性。
一时间思绪翻涌,情念起落,转怨念,怨相知不能相爱,怨念散去,是铺天盖地涌上心头的思念。
两人明明近在迟尺,她却疯狂地思念着他,思念着曾与自己亲密无间、相依相伴的丈夫。
卫衡含着一抹浅笑,眉眼间柔情万千,又伴着几分无辜,“不经意”地诱惑着自己的爱妻。
看着她双颊浮起两朵粉桃,由粉转红,似五月的石榴花,娇艳欲滴,不等他进一步动作,红色迅速褪去,变为惨白。
俞静宜一言未发,背对着他躺下来,盖上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
面对千军万马都不曾退怯的铁血男儿在这一刻,忽地眸光晶莹,心口绞痛,痛不欲生。
她在抗拒他。
两人都醒着,房中却仿若无人般的寂静。
如此,过了许久,卫衡默默地熄灭烛火,躺进冷冰冰的被子里。
第22章 .一家人行骗 院子里,蜿蜒曲折,纤细繁……
院子里,蜿蜒曲折,纤细繁密的枝头上缀满了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玉兰花,清雅高贵,洁白如雪,散发着淡淡幽香。
每日晨起,打开窗子,便会迎来满室馨香,令人感到心旷神怡,精神大作。
然而今日,却没能闻到香气,夫妻两人看向窗外,入目是一片光秃秃的树杈,恍然间,有种时光回溯,回到严冬腊月的错觉,双双怔愣。
俞静宜想起了青荟:“……”
卫衡也想起了青荟:“……”
“你对白玉兰花粉过敏?”俞静宜狐疑地问道。
卫衡:“……”
不,他没有。
可青荟因着他的话连花都撸秃了,若此时否认的话,不仅有可能会暴露风寒一事,还会失去青荟的信任。
两害取其轻,他决定给俞静宜留一个谜团,沉默着点点头。
俞静宜想起爹娘的嘱咐,又道:“无论再忙,饭还是要好好吃的,爹娘担心你把身体熬坏了。”
卫衡突然很想问,你呢?你不担心吗?因为我的身份你就打算彻底放弃我了吗?
他目光始终不离她,希望能找出想要的答案。
然,她眼底平静如水,神情冷淡疏离,言语间也没有一丝温度,仅仅是在转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喉咙很痛,风寒似乎又加重了,他点点头,仍是沉默。
出了门,路遇青荟,他脚下一顿,躲到拱门后,待青荟走远了才出现。
他担心再打一个喷嚏,家里又有什么花会遭殃。
青荟视线掠过敞开的窗子,便知里面的人已经起了,端着水盆进了屋,没能见到卫衡,心道,姑爷今儿个真早。
卫衡虽然失忆了,身体仍然保留着从前的习惯,晨起的时间比打鸣的鸡都准。
她学着卫衡,每日掐着点过来,不早不晚。
她照例为俞静宜净面、漱口、更衣……然后拿起玉梳,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满头青丝,每每这时候都会搭上几句话,她道:“娘子,奴婢昨晚把白玉兰花都摘了,等去掉花粉晒干了,就做成香囊给娘子戴着。”
与高门大户里的丫鬟不同,她是真真把自己当成了俞家人,事事周到。
俞静宜道:“你是如何发现姑爷对白玉兰花粉过敏的?”
青荟照实说:“奴婢几次瞧见姑爷在院子里打喷嚏,以为姑爷染了风寒,就问了一嘴,姑爷说的。”
“从哪日开始的?”俞静宜追问道。
青荟从妆盒里选了一支步摇,不假思索:“前日。”
前日不就是她夜里打翻水碗的第二日,之后卫衡就开始早出晚归,不再主动与她搭话。俞静宜猜测,卫衡许是通过这件事,终于决定与她划清界限,但似乎另有隐情?
……
岳父岳母都发话了,卫衡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违背他们的意思。
俞景山夫妇在膳桌上见到女婿,露出欣慰的笑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