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样子，司凌钺就知道她后面想问什么，直接凑到她面前说了出来。
莫小绾眨眨眼，有些诧异：“你猜到了？”
“你这小脑袋瓜在想什么，我当然知道。”
司凌钺伸手戳戳她的脑袋：“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小天使吗？”
“当然记得，你问这个干嘛？”
她还记得当时司凌钺说这个小天使时候的温柔表情。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司凌钺盯着她，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失落。
“嗯？”莫小绾歪头看向他。
“没什么，我们走吧。”
司凌钺起身，率先出了房间。
盯着他的背影，莫小绾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
回到了莫家，莫雨薇正在收拾东西。
这两年在莫家住着，莫雨薇可买了不少好东西，一时半会儿还收拾不完。
莫小绾站在莫雨薇的房门口，双手环胸，明知故问：“哟，这是在干嘛啊？”
“哼！”
莫雨薇白了她一眼，没有搭话，继续整理着手上的衣服。
她是郭燕的女儿，是莫振雄的继女，现在莫振雄和郭燕离婚，她自然不可能继续住在莫家，当然随着郭燕一起搬走了。
就算让她一个人留在莫家，她也不愿意。
书房中，莫振雄和郭燕两人正在签离婚协议。
莫振雄答应把名下的一套房和两百万给郭燕，出了今天的事情，还能给她这些，已经是莫振雄对她仁慈。
签好协议，郭燕也回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小绾，进来。”
知道莫小绾回来了，莫振雄从书房出来，今天的事得告诉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