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办公室就剩他一个人，疲惫地躺在座椅上。
“不行，还要去工厂那边走一趟。”
何弘亮在这边急得焦头烂额，另一边的何天逸还在酒吧跟徐雨薇玩耍，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海上。
夜晚海上的星空异常好看，听着海水的声音，莫小绾在甲板的椅子上躺着，重生以来，这可能是最放松的一次。
看见司凌钺走过来，莫小绾开口问道：“何弘亮那边在采取行动了吧？”
“嗯，今天一下午的时间都在澄清，把药店里的药都下架了，工厂也停止制造。”
司凌钺现在都有些猜不透莫小绾了，这些事情她好像能预测一般。
“这件事虽够他头疼几天了，但不出意外，今晚他就会把这件事的热度降低一半，时间一长，群众又会把这件事忘记。”
莫小绾坐直身体：“所以我们要乘胜追击，让他没有时间防备。”
司凌钺盯着她半晌，冷不丁问出一句话：“你到底是谁？”
他突然问出这句话，让莫小绾身子一僵，面上没有任何波澜：
“我是莫小绾啊，还能是谁？”
两人对视，司凌钺觉得此刻莫小绾的眼睛变得异常深邃，好似把人吸进去。
“几个月前的莫小绾，不会有这样的心计，更不是这样的性格。”
莫小绾愣了一下，慢慢凑近司凌钺：“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司凌钺没有说话，只盯着她，莫小绾接着凑近，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那你相信世上有鬼吗？”
司凌钺依然没有回答，眉头轻皱，莫小绾凑到他耳边，声音轻缓：
“我就是。”
从地狱里爬出来复仇的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