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道:“蔡大家不愧为音律大家,蔡大家在边地,受苦了。”
蔡琰微微一笑道:“比起边地的百姓和将士们,妾身的这点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而且家父常常教导我,身为汉民,要时刻怀着一颗心怀天下的心。”
“更何况,妾身此生有仲道,足矣。只要有仲道在的地方,就是妾身的家。”
任毅道:“令尊缘何没有跟着你们一起来河东?洛阳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啊。”
蔡琰道:“家父食君之禄,当报君恩。就算朝堂里斗争的再凶猛,家父都不会擅离职守的。”
任毅轻轻一叹,道:“我从乡野走出,洛阳我也见识过,嚣张跋扈的豪门世子我也见识过。像仲道兄和蔡大家这样的高洁之士,流速鹤立鸡群一般。”
“若天下士人,都是君这样的君子,天下,何愁不太平啊。”
任毅感叹完,继续道:“我雁门三万边军的钱粮,就托付给仲道兄和蔡大家了。如果你们愿意来我雁门军仕官,雁门军的大门,永远向二位敞开。”
蔡琰道:“妾身谢过将军好意。只是夫君身子虚弱,不宜舟车劳顿。将军的钱粮,交与妾身了。将军若真能驱逐异族,无论将军日后决定如何,卫家,都坚定的支持将军。”
任毅道:“不愧我大汉将军的后人。仲道兄的病,我会派南阳张家的人前来调养。”
蔡琰和卫宁齐齐拜道:“谢过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