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关下。
郝昭再一次打退了袁枚的进攻。
然而,壶关守军也是精疲力尽了,且经过三日的鏖战,壶关守军也减员到了五千人左右。
壶关的城墙被井阑和冲车轮番摩擦的摇摇欲坠。
而袁枚的十三万大军,现在还有五万多人。
虽然也是饥渴交加,但是胜在人多,装备精良。
郝昭看着负伤的兄弟们,和伤痕累累的城墙,以剑拄地,眉毛拧成了川字。
郝昭不能确定,明日的强攻,自己能不能接的下。
夜晚,寒风呼啸,好似百鬼哀嚎,甚是萧瑟与凄凉。
郝昭不停的把玩腰间的佩剑,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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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才子,”一个粗犷的将领开怀大笑道,“还真有你的,怪不得主公如此看好你。”
“良以为,明日差不多就能够拿下壶关了,到时候整个并州,还不是主公说了算?”
袁枚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杯中酒,道,“此酒甜糯淡雅,乃是酒中佳人也,不愧为兄长窖藏的十年女儿红酒。”
“以颜将军之武勇,这壶关,将军必手到擒来也。”
“哈哈哈哈哈,”颜良大笑道,“公子如此看得起末将,末将敢不效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