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靳从书房出来时正好看见他的母亲离开。
转头看向打开的客房,微蹙眉梢。
踏进房门,看见慕寒秋坐在床上低着头打电话,长发遮住了她红肿的左脸。
她心不在焉的闭着眼睛应答,并不知道男人来到了她面前。
“嗯,妈,我知道了,我会找找他。”
…
挂完电话,看见脚边多了一双男性家居鞋,死寂的心瞬间委屈又难受,抿了抿唇,视线往上看着他,温吞道:“我哥失踪了,我想去找他。”
凌夜靳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已猜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沉默了片刻才道:“我派人找他,有消息通知你。”
慕寒秋神色失落,这不是她要的答案。
他无视她被羞辱被打,更像监犯一样关着她,控制她的思想自由,妓女都活的比她好吧。
想到这她自嘲的露出苦涩的笑容,站起来抬眼望着他淡漠的脸:“凌总,我只是您的员工,住在这里并不合适,已经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凌夜靳不喜欢她阴阳怪气的说话,伸手捏着她下巴,冷哼:“慕寒秋,别耍花样,你是什么身份我说了算。”
当一个人被逼到绝境,也会有失控的时候,她红着眼眶吼他:“凌夜靳,我是人,不是你的狗!”
凌夜靳微怔,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见她发怒,一向气质恬静优雅的女人全身布满刺,不满的向他攻击,然而他并不喜欢,反而激发了他住在他心里的恶魔。
人越反他,他越想控制那人,越想把那人踩在脚下,以胜利者的姿态摧毁对方的意志,不然以他私生子的身份怎么会爬到今天的位置。
他并不怜悯她,大手扣住她的细腰把人摁进怀里,露出一抹鬼魅般的笑:“你没想过?八年前被人卖到黑市,你就没了做人的机会,是我,让你多活了八年。”
慕寒秋心如死灰,却对他露出坦诚的笑容:“不是的,现在我宁愿死在八年前。”
她的意思无疑是后悔跟了他,脸色一沉,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收紧,冷怒道:“你没得后悔!”。
他在她后脖子咬了一口,不顾她的反抗,固执的在那里留下印记,渗出血珠,像一朵正开着的血花。
慕寒秋疼的呜咽,死劲推开他:“放开我,凌夜靳,你疯了。”
他咬住她耳朵,在那撕咬舔弄,手上也不闲着,脱掉她的大衣,从毛衣里伸进去,扯开胸罩,抓住一边圆润丰满的奶子,在手上把玩着,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故意弄疼她,跟着他一起失控。
明显感觉到她的抗拒,与前几次亲密不同,她全身颤栗,惊恐他的亲近,从心底上抵触他的触碰。
他慌了,心乱了,更加想要征服她的身体,手指探入裙底,拨开内裤摸到柔软的毛发,没有一点水意。
把她扔在床上,双腿抵开她双腿,把她全身衣服扒光,对着一对奶子啃咬揉捏。
慕寒秋身体又痛又反抗,冒着眼泪的杏眼望着失控的男人,全身哆嗦地发抖。
“好痛,你放开我,求求你,呜嗯……”
男人故意在她青紫色的吻痕上盖上一层层新的烙印,可这次比任何一次都痛上百倍。
慕寒秋哭花了脸,模糊了她的理智,挥手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