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忘记了什么……”她轻声呢喃。
……
烈日当空,万里无云。
信阳市某酒店走廊上。
一位晚装长裙装扮的女子快步走着,黑色发丝垂落翘臀,随着她步伐加快,长发缓缓飘扬,长长睫毛下那双眸子充满了灵气,琼鼻挺翘,红唇润泽,贝齿如玉,绝代无双的容颜仿佛笼罩着淡淡的雾气,如梦似幻一般。
冰雪城堡真正地公主,雪公主。
她身旁跟着一位身着黑色职业长裙装扮的女人,成熟韵味十足,正是雪公主的强势经纪人白雪。
啪的一声,房门打开。
雪公主径直走进去,坐在沙发上,微微闭上眸子,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雪姨,事情都办妥了么?”
白雪点点头,道,“已经办妥,一周之后的一切日程全部取消。”
顿了顿,又道,“小姐,你真打算教训那个白月?她现在是黑夜会所的人,背后还有个叫卡琳娜的长老,而且还是现任白家新族长白林的女儿,这件事是不是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
雪公主摇摇头,睁开双眼,冰冷说道“且不说她和卡琳娜想图谋师傅留下的产业,因为我们冰雪城堡断绝白家所有合作关系,就凭她骂我交际花和表子,她已经该死千万次!”
顿了顿,又道,“而且,我从师姐那里得到一些情报,白家,呵呵,白家不是要办什么大宴会准备验明正身么,那我就送白家一份超级大礼。”
雪公主是怎样的人,白雪最为清楚,这个外表空灵可爱,平时又有些呆萌的女孩向来都是柔和似水,可如若她真正地发怒,绝对会成为冰雪城堡真正地女王。
“对了,最近有他的消息么?”
白雪自然知道她口中说的谁,从文件夹中掏出一份文件递了过来,道,“诺,这里是他最近的所有动向。”
雪公主的表情微微柔和,接过文件翻阅起来,猛地,惊疑道,“又死了两个,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
京华市第五大道,第一街区,原雄狮会所建筑前,一帮维修工正在调试着基地地外表形态,虚空中漂浮着的四大大字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兄弟’两个大字。
位于建筑的前面,一个身着大众装扮的青年静静伫立,嘴角叼着香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那平淡无奇的外表,那深邃而又平静的眸子,不是张扬又是谁。
建筑四周,不断有人影绰绰走过,这些人都是第五大道其他会所的成员,都在远远地望着。
毕竟一夜之间,雄狮会所易主,黑暗八少煌又死了两位,这不得不让人惊骇,更是让第五大道林立的一流二流会所的掌控者们战战兢兢。
两天两夜过去,只知道外表皮毛的人们都在等待着被轰杀那几位身后势力的报复,而圈子里的人则集体出动搜捕白开心,当然,也在关注着张扬地一举一动。
尤其是当看到会所上方‘兄弟’两个字时,一些老人们都不禁想起了二十年前地兄弟庄园,又联想到风神地覆灭,以及现如今雄狮会所的现状,不由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二十年前,庄园秩序名列十大的兄弟庄园,三天之内覆灭,知道此事的人不少,但知道其覆灭原因的几乎已经没有几个。
只是当兄弟庄园覆灭时,风神庄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崛起名列十大,而现在,这个人,这个未知的年轻人亲手屠了风神,现在又对雄狮下手,难道……
难道当初兄弟庄园的覆灭,雄狮会所背后的狮王庄园也有参与过?
换言之,这个年轻人是在报复?或者是在报仇?
这样的推断让很多人不自禁变色。
不知不觉,兄弟会所前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不过绝大多数人都关注着建筑前方身着大众装地年轻人。
突然,原本无所事事地张扬扭头望去。
嗖的一声,接着一道紧急刹车声响起,四五辆飞行车从低空大道上迅速降落下来,啪啪啪,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十多位身着黑色长袍的家伙。
看着这些人的装扮,四周原本围观地会所成员顿时一阵骚动,他们都认出了来人地身份。
地下世界秩序的最高机构,煌座!
众所周知,地下世界的煌座和光明秩序裁判所一样,黑暗八少煌和庄园王座都是出自煌座机构认证,有着绝对地权威,甚至,其血腥程度要比裁判所更甚几分。
大家都知道张扬仅是黑暗八少煌就轰杀了四位,更别提死在他手中的王座,一直以来,煌座机构迟迟未动,但所有人都知道,不动不代表惧怕。
如若煌座机构想要杀他,谁也抵挡不了。
张扬的身份或许很强大,战斗力也说得过去,和天网,影楼,裁判所都有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关系。
最近他频频出手,轰杀少煌,屠风神等所有的一些列动作,完全是在藐视煌座地存在。
没有人认为煌座机构会放过张扬,现在这些人出现,难道煌座要选择出手吗?这是所有人此时想到的,都在静静地望着。
“张扬,我们又见面了。”
说话的是一位身穿黑袍地白头发老者,正是有过一面之缘地煌座大执事法里德。
“有事?”张扬瞟了他一眼,淡淡说着。
“我是来请你的,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关于张无量,罗鸣的事件,我们煌座机构需要调查清楚,请你配合。”
法里德的语气非常客气,经历了上次峰翠山事件之后,他已经明白,关于张扬的事情,已经不是自己一个执事所能插手的了的。
看到张扬挑了挑眉头,法里德又道,“我们给予你基本的尊重,也请你给予我们基本礼貌,你的实力或许很高,或许可以击倒我们,甚至杀了我们,但我想你应该不希望看到煌座机构号令地下世界对你无止休的追杀吧?”
“我很忙!”
说完,张扬转身向着建筑中走去。
“年轻人,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一个浑厚仿若洪钟大吕般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