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昌回到房间后,脑子很乱,坐下后点燃一根雪茄,叹息道:“如果柳青舞开的药真有问题,我去问她,恐怕她也不会承认的,还会嘲讽我。既然药物对宇海的身体有好处,而且目前除了做噩梦外没有别的副作用,不如就让宇海继续喝下去。”
早晨。
夏云飞离开浪潮酒吧,开车回到了清湖大学。
距离过年的时间越来越近了,留在学校里的人就更少了,开阔的校园充满清冷。
“夏云飞,你还没回家?”
和夏云飞打招呼的男孩,也是大二的,离家很远,有几千里路,家境不好,买不起飞机票,就算坐动车,开销也很高。
所以这个男孩选择留在学校过年,同时拿出一定的时间来赚点生活费。
夏云飞和这个男孩聊了几句,虽然彼此不是很熟悉,可夏云飞还是问他有没有困难,如果有,夏云飞就会慷慨帮助。
男孩说没什么大的困难,无非就是钱不够花,不过他会自己打工赚的。
既然男孩没有向夏云飞借钱的想法,夏云飞也不能拿出一沓钱塞到他的手里,否则会伤害到他的自尊心。
夏云飞回到宿舍收拾了行李,然后就拽着两个拉杆箱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拉杆箱是他的衣物,另外一个是给父母买的礼物。
前两天,夏云飞就从某购物网站买了两箱好酒,一箱陈酿茅台,一箱五粮液,快递已经在路上,想必今天或者明天就会送达灵源县城。
除此之外,夏云飞还给父母买了衣服,给母亲买了高档化妆品,给父亲买了很高端的剃须刀。
奔驰在高速上行驶,路况不错,听着音乐,夏云飞的心情很好。
而此时,梁宇海的父亲梁永昌,在龙久的陪同下来到了康凯中医院,见到了柳青舞。
柳青舞很清楚梁永昌为何而来,可她还是很有必要装糊涂的,脸色阴沉,充满了疑惑:“梁老板,我看你心思重重,难道是梁少的身体出了别的问题?梁少没少出入过风月场所,难道是得了那方面的病?”
梁永昌想让自己笑脸相对,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阴森森道:“柳青舞,传说中,不管一个人得了什么病,只要让你把脉,你就能检查到。以前你几次给我的儿子宇海把脉,如果他真得了那种病,你会检查不出来?”
“根据我给梁少把脉的结果来看,他目前没有那种病,就算以前有过,应该也治好了。”柳青舞停顿片刻,口气更冷了点:“梁老板,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尽管说。”
然后,梁永昌把梁宇海经常做噩梦的情况说出来,轻笑道:“柳青舞,你是鼎鼎大名的神医,该不会是在药物上做了手脚吧?如果你给宇海开的药有问题,传出去了,会有很多人戳你的脊梁骨。”
柳青舞的心里忐忑了片刻就淡然了,笑道:“如果你们怀疑我开的药有问题,不要让梁宇海喝就是了,赶紧滚!”
梁永昌很愤怒,与龙久面面相觑。
梁永昌有心想让龙久对柳青舞下手,可龙久却用眼神暗示他,不能轻易对柳青舞动手。
就算是打伤了柳青舞,对梁宇海的病情也不会有任何帮助,还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梁永昌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愤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