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最后一句……”
千年古树打量着空间，狐疑开口，“小主人，你这空间，怎么是个残次品？”
“什么残次品？我家主人的空间好着呢！”猪猪不耐烦出声。
“真的是残次品！”
千年古树坚持道：“依我千年的经验来看，小主人这个空间应该是九天之上的日月玄灵空间，是这世上最神奇的三大空间之一，可惜因为残缺不全，所以这里的空间最多只能开发两亩地大小。如今，空间内原有的行宫楼阁、医药灵地、世外桃林，都没有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唐清莞骤然眯了下眼睛。
“自然是真的，我以前曾亲眼见过，怎会有假？”
“又是那个紫丫头？”
千年古树闻言，一阵点头，“不错不错，那个紫丫头就有一个日月玄灵空间，我有幸见过一眼，所以知道一些。”
唐清莞闻言忍不住沉思起来，在原主的记忆中，当初她亲娘临死之前，将灵戒给她的时候，就是这幅样子，怎么会是残次品？
不过，她倒是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的空间虽然随着她的灵力增长而增长，但是这一年来，她的灵力从无到有，直至五阶，但是空间变化并没有太大。
难道真如千年古树所说，她的空间是不完整的？
“小主人，希望你早日找到你的主空间，然后将二者合二为一，变成日月玄灵空间。”
“日月玄灵空间……”唐清莞喃喃出声。
“对了对了，我还听说日月玄灵空间和帝尊的天地玄灵空间是情侣空间，里面的布置很像……”
唐清莞闻言，眸光顿时了颤下。
下意识想到了帝君凌空间内的景色，巍峨的行宫、湛蓝色的河水、月牙儿一样的拱形桥……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身边传来慕星阑狐疑的声音，“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刚刚我们所有人都被千年古树的飞针扎到了，为什么只有我们三个人眉心出现了契约印记，攸宁为什么没有呢？”
“我……我没有么？”君攸宁僵硬的扯了下嘴角。
慕星阑仔细想了想道：“好像没有。”
“我想起来了，我刚刚也没有看到，这是怎么回事？”秦卿尘紧跟着狐疑开口。
“我也不知道，也许……也许树爷爷不想跟我契约吧。”君攸宁心虚开口，然后催促众人，“时辰不早了，我们赶紧休息吧。”
唐清莞幽幽抬眸，不动声色的朝君攸宁裙摆之下看了眼。
这一点，早在刚才，她就注意到了！
“晚上寒凉，我去捡些树枝生火。”秦卿尘说着抬脚去捡火柴。
“我陪你一起。”慕星阑说着起了身。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耳边便抱着干柴走来。
生火之后，四人靠在火堆前，沐浴着微凉夜风和皎皎明月，很快入睡。
夜半，月上中天。
月辉寡淡，黑夜渐盛。
唐清莞等人睡得正熟，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悄无声息的朝他们靠近。